那只鳥長得好像一只鴨子呀”
閻夏“”
有沒有一種可能,它就是
s小鳥的鴨子不算大,還處在成長期,它停的樹枝也并不高,再高的地方估計也飛不上去。
閻夏揮著小木棍敲了敲樹枝,試圖把這向往自由的鴨子敲下來。
小灰鴨子扭頭看了看,微微挪動爪子后又站定了。
閻夏仰頭嘖了一聲,轉身就在旁邊換了一根大n號的木根,一棍子下去,小灰鴨子嘎地一聲就飛到了水里,乖乖跟在下面的鴨群后面。
只是這一聲沒有表達出任何意義的純嘎莫名透了幾分倔強,仿佛是在說
控制得了它的身體,也控制不了它自由的心,它就是要去飛翔,就要去做那不被定義的鴨子。
不被定義的鴨子是啥樣,河岸上的閻夏即使作為系統也并不知道答案,他只知道他現在有點餓了,當與兄共吃三大碗。
閻夏拿著剛才的木棍在河岸的草叢旁有規律地敲了敲,這是出門前老奶奶的教的,說是這樣一敲,那鴨子就知道要回家了。
幾棍子下去,領頭的大鴨子果真就往岸上來了。
等鴨子全部上岸以后,閻夏才牽著易景辰跟在鴨群最后面踏上了回家的路。
回去的路跟來時一樣,只是多了一點小狀況。
走到一條小路上的時候,閻夏和易景辰兩人走在末尾眼睜睜地看著鴨群中間的幾只小鴨子被大鴨子擠得掉到了一旁的空溝溝里。
易景辰小朋友當即就扯著奶音沖著那只鴨媽媽喊道“你的小鴨子掉了”
可惜那只鴨媽媽充耳不聞,屁股一扭一扭大步朝前沒有留下一片云彩,可能是剛剛在水里的時候忘崽河水喝多了,后面的十幾只大鴨子也是徑直掠過。
真鴨子,從不回頭看幼崽。
等最后一只鴨子掠過后,閻夏才跳到空溝溝里把驚慌失措的幾只小鴨子捧起來。
幾只小鴨子嘎了兩聲,落地后快速追趕著大部隊,家長不靠譜的時候,幼崽就得努力自力更生。
后半程沒有再出現什么狀況,順順利利回到了老奶奶家。
鴨圈旁邊站著一個中年大叔,是老奶奶的兒子,等鴨子都進圈以后,大叔伸著個手指頭開始數數。
數完才說道“一只也沒有少,你們任務完成了。”
閻夏瞥了大叔一眼,莫名從這平靜的語氣里聽出了一絲遺憾。
遺憾他們居然真的一只不少帶回來了么
看來大叔對自家鴨群里有只叛逆鴨子的事情了如指掌,但是前面出門的時候卻什么也沒說。
感情在這等著呢
嘖嘖,大人的心果然都臟得狠,佛祖都不愿意凈化的那種。
閻夏還在感慨著就聽到老奶奶叫他們進去拿飯。
沒過兩分鐘,閻夏就拎著一個小籃子出來了,里面整整齊齊放著兩個保溫桶。
拿到飯的閻夏路過鴨圈的時候,透過圍欄的空隙剛好和那只領頭的大胖鴨子對視了一眼,大胖鴨子扯著脖子嘎嘎兩聲。
“嘎嘎,好吃的好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