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去。”
馮樂樂哼了一聲,算是勉強放過了他那求饒的老父親。
近距離看了一出戲,閻夏嘴角微揚有點想笑,怪不得會認為他中邪了呢。
以馮樂樂這t關鍵詞的熟練程度來看,他老父親拜過的佛像估摸沒有一百也有八十了。
后面小半程沒人再提這個話題,寧休的清安寺到底靈不靈還有待確認。
車子駛向村里,不少的房子亮起了燈,在他們離開的這段時間電早就來了。
閻夏雙腳跨過熟悉的院門時,發現一向安靜的大嬸家熱鬧了不少,屋里時不時傳來了一些說話的聲音。
等再走近些后,屋里說話的幾人就透過沒關的大門看到了回來的閻夏兩人,兩撥人目光觸及的一霎,說話聲戛然而止。
然后閻夏就看著這次意外事件的另一個當事人領著個籃子朝他而來,人還未到聲已出。
“哎喲總算是回來了,怎么樣啊有沒有什么大礙啊實在是對不住啊小兄弟”
嘰里咕嚕一大串,有對閻夏說的,也有對閻季說的。
完事后還把手里一個大大的果籃遞到了閻夏跟前,即過年的豬后這個村莊又迎來了過年才會出現的撕巴橋段。
只是一個三十多歲一個七歲,這場景怎么看怎么怪異。
俗話說,姜還是老的辣。
最后薛綠蘭扔下籃子拔腿就跑了,速度快得好似有鬼在追。
閻夏站在原地,眼尖地發現這個果籃還另有乾坤,下面埋了一個類似紅包的東西,剛才都沒發現。
這哪能要啊
閻夏一用力一提速,拎著籃子拔腿就追,速度快得好似要去追鬼。
俗話又說,青出于藍而勝于藍。
薛綠蘭再被用相同方式塞了籃子時還是懵的,回家的路上想了好久都沒想明白,為什么有小孩力氣大速度快,瞅著健康極了,膽子卻那么小。
一通折騰完,等閻夏躺床上已經十一點多了。
第二天,早上五點半。
閻季剛坐起來,門外傳來了敲門聲。
房門打開,譚藝笑著問“閻哥,收拾好了嗎”
閻季“”
他記得昨天說的是6點出發。
閻季停頓不到兩秒,“還沒有,稍等。”
譚藝擺擺手“沒事,不急。”
話是這么說,人卻站在門口沒有走。
簡短的交流結束,閻季回到床邊望著床上睡得格外安詳的人,沉默了。
夜間八小時的睡眠設定,現在才過去了六個小時。
思考片刻,閻季動手快速收拾起了房間的東西和人。
門口的譚藝只等了十來分鐘就等到了兩個行李箱出門,以及行李箱后面抱著小孩的閻季。
四目相對,閻季率先出聲,“沒睡醒。”
譚藝哦了兩聲,幫忙拎著行李箱下樓。
節目組的車停在了不遠處的路邊,司機和尚導坐在前排,其余幾組今天上午的錄制交給了副導演負責。
閻季抱著閻夏上車后,尚導扭頭發出了疑問中帶著緊張的眼神。
“小孩兒起不來,估計昨天折騰得夠嗆。”,幫忙開門的譚藝快速給上司解釋了一遍。
尚常鳴點頭,沒再說什么。
就是車子出了村子后,車速明顯快了不少。
車內很安靜,閻季攏了攏懷里睡得毫無知覺的小孩,腦袋微微靠在座椅上閉目養神。
從村里到醫院要差不多兩個小時,足夠小孩兒自然醒了。
窗外的景色快速移動,等車子停到了一家私立醫院停車場時,閻季盯著手機上只過了一個半小時的時間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