繼上次被那下一次的說法忽悠后,馮樂樂也終于算是親眼見到了自己的小伙伴旋轉跳躍,整個人興奮得不得了,恨不得立馬掌握要領,那樣的話以后他豈不是也可以這樣慶祝。
不像他爸爸,每次開心的時候,只會空氣投籃。
你來我往的稚氣聲中,沒人注意到角落一只猛鳥大漢正在嚶嚶哭泣,等閻夏回過神并決定抽空要再找一下佛小哥的時候,那只老婆被嚇走后又被扇了一個大比兜的鳥兒,已經在他的翻譯器里嚶嚶嚶了好多頁。
閻夏“”
熱鬧退去,閻夏走到了鳥兒旁邊,曾經罵罵咧咧的叫聲現在變得哼哼唧唧,見到人也不躲,閻夏把鳥捧在手上看了一下,沒有外傷,心里的創傷他計算不出來。
閻夏去廚房抓了一把晚上沒做完的米喂了喂,過了好一會兒才把鳥兒安撫好,總算是不嚶嚶了,但是也沒回自己窩里,它就窩在閻夏屋里的窗戶邊緣。
大有一種不賠它老婆它就不走了的意思。
閻夏“”
他也不認識它媳婦兒啊,這讓他上哪找去。
翌日,清晨。
閻夏睜眼的時候,床的另一邊沒有他大哥的身影,窗戶上單身鳥哥還在。
閻夏在識海呼叫了一下閻季,得知他們船都開出去快一個小時了。
對門房間隱隱有傳來工作人員喊小孩起來的聲音,閻夏收拾完出去,對面房門剛好打開,小胖墩頂著一頭小炸毛呢喃“我好餓啊”
晚飯全吐了,現在才喊餓,可以說是很克制了。
閻夏跟快餓扁了的馮樂樂到院子的時候,餐桌上擺了好些個碗盤,尚導履行了他昨晚的承諾,說到做到童叟無欺,除了熱騰騰的當地特色海鮮面,還有好些小吃。
其余小孩還沒下來,兩人拿了屬于自己的排排坐,只剩下了吸面的聲音,小胖墩吃得飛快,喝掉了最后一口湯,迷茫了好一會兒后好似才想起了什么,扭頭問工作人員“我爸爸啥時候走的”
工作人員“”
可真孝,現在才問。
另一個也孝,問都沒問。
閻夏沒感受到工作人員的目光,注意力都被單身鳥哥吸走了,跟昨天的成篇亂碼和嚶嚶嚶不同,此時的鳥哥表達很清晰。
“餓啦餓啦”,叫完直接飛向了廚房,熟門熟路。
閻夏“”
有理由懷疑,這鳥哥醉翁之意不在老婆,可能只是單純地想混一口免費的口糧。
閻夏喂了鳥,其余幾個小孩才在工作人員的帶領下姍姍來遲。
等都吃完飯收拾好,四五十分鐘過去了。
幾個小孩拿著屬于自己的小桶小工具坐了一段節目組的車才到趕海的地方,潮水褪了有一會兒,放眼望去有不少人在忙碌。
攝像機對著海面,瞬間饞哭了一堆內陸地區的觀眾。
閻夏也沒趕過,但這不妨礙他理論知識滿級,剛到目的地走出幾米遠就從小胖墩的腳下拯救了一只臥沙的貓眼螺。
小手輕輕一碰,便呲了許多水。
沒見過的幾個小孩新奇不已,嘰嘰喳喳的頻率跟昨天的鳥哥有得一拼。
“這是啥東東”
“它怎么躲在沙子里面”
“它好像一個花灑。”
“那我們可以拿它來洗澡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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