錄個早飯加打包行李日常,再跟觀眾告個別說下午見就行了。
氣溫開始逐漸恢復成午穿紗的時候,第四期的錄制宣告結束,離開的時候沒有再騎駱駝,而是坐上了節目組的車。
車上,閻夏挨著小胖墩坐在一起,開著的車窗外,在外面撒歡的小駱駝很稀奇地四處嗅嗅,蹭蹭車身。
民宿老板在跟導演說話,等他們這輛車緩緩駛出時,車窗也跟著升了起來。
小胖墩還挺不舍地轉頭張望,透過車窗望向跟著小跑的老板。
小小兒童很感性“老板也舍不得我們呢。”
閻夏跟著瞅了一眼,“他可能只是在追駱駝。”
移動的幾千塊呢,等長大了可能還得上萬。
馮樂樂“”
自作多情的不舍收回,低頭確實看到了覺得好玩跟著跑的小駱駝。
“那就是小駱駝舍不得我們”,小胖墩嘴硬式地自證魅力。
閻夏收回視線點頭“嗯。”
倒也沒再說什么人家只是覺得好玩的話,不然一會兒這小孩兒可能得說出沙子舍不得他的話。
祖國的花朵成長期需要呵護,雖然沒有帶崽經驗,但他也是懂的。
一番跋涉,趕到機場的時候時間還有富余,第五期錄制地點不是農村,也不是像這次這種包場式的景點。
而是一個人流量還挺大的古色古香的小鎮,從大漠孤煙到煙雨朦朧。
尚導是懂什么叫反差的。
此行有直達的航班,飛行時間沒比來的時候短,也得四五個小時。
飛機上,閻夏午睡起來的時候,他前后左右的小孩都還在睡。
看來昨晚的熱鬧雖然沒在小孩們的臉上留下點黑眼圈,但缺覺這件事情,身體卻是記得清清楚楚。
飛機還沒開始下降,閻夏百無聊賴地盯著窗外的白云發呆,意識卻在識海里跟兩位同事分享起了日常,也可以俗稱成bug交流大會。
對于做游戲褲子撕裂這種事情,閻夏當然沒有傻到自己往外說,恨不得一個人都不知道才好呢。
閻夏說起了原地起跳的事情,結果得到了顏蒙同志的激情反饋。
腦部掛件成精“你要說這個那我就有話說了,知道我今天上午在主持祭祀的時候發生什么了嗎”
腦部掛件成精“我t原地起飛了”
閻夏發呆的瞳孔放大。
又是個人了“”
喬十八“怎么飛的具體什么時間什么地點飛的我怎么就沒遇到這種好事呢”
腦部掛件成精“”
閻夏“”
不愧是喜歡花式造作的純系統啊,關注點就是不一樣。
不過閻夏也很好奇,默默在喬十八的消息后面加了個一。
腦部掛件成精“皇陵辰時,全朝文武百官矚目下,我雙臂展開噗呲噗呲就飛了。”
閻夏回歸正常的瞳孔又一次變大,想象出來的畫面差點讓他笑出聲。
又是個人了“你項目組里有鳥精”
顏蒙激情開麥后語氣聽著有點自閉。
腦部掛件成精“誰知道他是個什么玩意,反正肯定長翅膀了。”
不然不能把雙臂識別成翅膀。
有過此類經驗的閻夏表示理解,同時感嘆局里物種真是極具多樣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