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的嚶嚶嚶求救聲。
閻飛躍上前說了一句廢話“這就是前面那只吧”
蘇文茵一臉心疼“哎喲,小可憐”
裴纖斟酌著開口“看樣子是有一段時間了。”
這句話說得當然不是無的放矢,因為這白羽九尾貍此時那一身白的發光的毛發已經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紅彤彤的顏色。紅得發亮,跟那七彩冰珠其中的一株花瓣顏色一模一樣。
其實這白羽九尾貍跟七彩冰珠算得上是死敵了,兩者雖然一個是妖獸,一個是異植,但是攻擊方式卻大差不差,都喜歡把獵物染成自己的顏色。
一個極致的艷,一個極致的純,天然就站在了對立方。
平時白羽九尾貍要是見到比自己等級低的七彩冰珠也會上爪子扒拉兩下,把人花瓣扒拉地破爛不堪。
反之亦然,現在這情況顯然就是那株七彩冰珠比這四級巔峰白羽九尾貍修為高。
所以這白白的小身影一個不敵,就被裹進了花瓣里,渾身還被染成了彩色。
幾人說話間,這白羽九尾貍身上的紅色漸漸開始變化,幾秒的時間就漸變成了明亮亮的橙色。
毛發剛變完,還在蘇文茵懷里的白羽九尾貍虛弱地睜開了眼睛。
蘇文茵停下輸送靈力的手“醒了就”
話還沒說完呢,沒有明白過來狀況受驚的白羽九尾貍,扭頭就在蘇女士指尖上咬了一口。
也不知道是因為不疼,還是壓根不在意的蘇文茵即使指尖流血了也一動沒動。
閻夏不管什么時候,都是沒有養過寵物的,看著他親娘的樣子嘖嘖稱奇。
他有理由懷疑,要是那白羽九尾貍需要,他親娘估計甚至能把另一只手也送上去咬一咬。
可惜那白羽九尾貍沒有這個需要,那小東西像是后知后覺地發現了,自己那一生引以為傲的白毛不見了。
原本bugbug的大眼睛里瞬間沒有光了,雙眼一閉仿佛隨時準備氣絕身亡。
蘇文茵唉唉唉了好幾聲,眼疾手快地把掌心里的一顆丹藥塞到了那小嘴里,阻止了這小家伙自盡的行為。
這丹藥還是前面一個無極宗弟子主動給的,七彩冰珠沒有白羽九尾貍那么罕見,畢竟人家不會動不動就因為一個想不開把自己氣死。
有時候出門歷練可能也會遇到,所以有隨身攜帶的解藥好像也不稀奇。
這藥可謂是很得蘇女士的歡心了,當即就給了一個要是再找到什么好東西,先考慮無極宗那位弟子的承諾。
那個弟子眉眼肉眼可見地飛舞了起來,這相當于提前預定了一個寶貝呀,畢竟這地方好東西少是不少,但是他們也沒有命去拿。
當時其余修士皆是一副這么好的機會自己卻抓不住的惋惜。
看得出來,有解藥的還是少數,畢竟這玩意兒的毒它又不致命。
無外乎就是全身毛發赤橙紅綠青藍紫地隨意變化一番。
仿佛是為了印證閻夏心里所想一般,蘇文茵還在安撫著白羽九尾貍的時候,早在之前胳膊斷掉重啟時就已經變成了黑色的頭發,漸漸地變得紅光四射,紅得極其耀眼,甚至還帶了點熒光。
閻飛躍欣賞著自己媳婦兒的新發色,感慨的語氣“你這是中了一個二手毒啊。”
七彩冰珠染了白羽九尾貍,那小貍又咬了蘇文茵一口,可不就是個二手的了么。
蘇文茵一邊擼著毛發已經變白,不再尋死的白羽九尾貍,一邊也低頭看看自己的頭發“別說還挺好看的。”
說著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兩人把目光移到了閻夏身上。
閻夏“”
閻夏摸摸自己也已經變黑的頭發,認命地等待著他的三手毒,哦不是,應該說是一手遺傳的二手毒。
遺傳的時間比上次來的還要快,也不知道是數據跑順了還是怎么滴。
閻夏剛這么想著,發色就從頭頂開始變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