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就看到兩個翩翩身影朝他走來。
賀樂康放下劍“子夏道道長。”
閻夏“還是叫道友吧。”
賀樂康低下頭“不、不合適。”
閻夏看著人家通紅的耳朵“”
莫名有種,小孩想叫他叔,但是他逼小孩叫他哥的詭異之感。
鬼知道他明明就比人大了幾歲而已,結果卻硬生生的長了一輩。
閻夏放棄了糾正這個問題“你沒受傷吧”
賀樂康搖搖頭。
閻夏“行,那一起去看看附近還有沒有別人吧。”
賀樂康跟著走的時候覺得自己好像遺忘掉了什么重要的問題。
直到他看到
剛剛他拼了全力才能勉強抵抗得住的七煞貂,在前面兩人跟前,只打了個照面,便像受了重創一般倒地身亡。
賀樂康“”
大大的眼睛瞪得更大了,滿滿的全是敬畏和崇拜
兩位道長好好厲害
感受到人小孩崇拜目光的閻夏閻季兩人“”
怎么說呢,就
怪不好意思的。
有一種你以為蚌里是顆大珍珠,其實是個玻璃球的即視感。
不過事情經歷得多了,主打的就是一個穩字。
閻夏一路昂首挺胸,端的就是一個沒錯,我就是很牛逼的姿態。
不然也沒法解釋,為啥這殺人于無形的小黑東西一見他就倒地。
反正債多不壓身,誤會多了那就繼續誤會去吧。
閻夏跟自己大哥領著別人家宗門的小師弟,一路像逛自家后花園一樣,撿了好些個人。
被撿到的這些人剛開始無一例外的都是眼神呆滯站在原地,臉上的表情或痛苦掙扎或傷心欲絕,反正沒一個好過的就是了。
在那七煞貂倒地的瞬間,呆滯的眼神才逐漸恢復清明,臉上的表情變成了統一的劫后余生的慶幸。
最后結果就是跟在賀樂康旁邊瞪大眼睛的人更多了。
大家也不說話,就安安靜靜地跟著,雙眼瞪大,像是在看一場不可思議的表演。
這種情況在蘇文茵那邊也如是上演著,一家人分了兩撥,隊伍在逐漸變得浩大。
除了打頭的四人外,兩撥人都是同一個心理
幾位道長真是恐怖如斯
居然都不需要動手就能把妖獸制服了
隨著附近的迷霧散去的越來越多,閻夏在誅了七煞貂三四族后,終于在賀樂康逐漸焦急的表情中遇到了裴纖。
裴纖跟別人還不一樣,她沒有呆滯地站在原地,表情痛苦。
只是一臉正義凜然地揮著劍,嘴里念叨著“再揮一萬下,再揮一萬下”
閻夏“”
不愧是大宗門的大師姐,幻境里都是個卷王。
后面有的散修“”
大宗門的人也恐怖如斯,果然還是當個散修自在,不對
幾位高人道長也是散修。
這世界不給他們平平無奇的散修留活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