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這一輛大馬車停留在這里,自然是引起了兩撥人注意的,但都沒有在意,依舊打得如火如荼。
閻夏原本還是有點耐心的,但是十分鐘后熱鬧看夠了,兩撥人還沒有要分開的意思,而且天快黑了,在他們的計劃里,想趁著天黑之前,找個景色優美的地方來一頓野炊呢。
耽誤在這里那就不好了,原本還以為他們三四分鐘就能結束戰斗的,照著這個趨勢來看,三四十分鐘都不一定結束得了。
要不說娘倆相似呢,閻夏剛想著這些呢,他胳膊就被自己親娘搗了搗“崽你去說說。”
閻夏簡單粗暴地拉開前面的簾子探了半身出去,高聲喊道“我說各位道友,讓一讓行不讓我們過去你們再打唄。”
前方一個打上頭了的合歡宗弟子頭都沒回,“你算哪”
結果話沒說完呢,面前跟他對戰的散修忽然就不打了,像是受了什么刺激一般筆直落地行禮高聲道“子夏長老”
這四個字像是什么定身符,一瞬間噼里啪啦吭哧咔嚓的聲音都沒了。
場面一時之間安靜的剩下小白甩自己毛發的聲音。
閻夏眉梢一挑,那還有認識他的。
他們這次出門,沒有頂著七彩的頭發不說,為了不引起不必要的關注,他親娘還專門去學了幾天的畫符,最后畫了幾張斂息符出來,渡劫期修為畫出來的符紙,一般人都看不出來。
他們現在在外人眼里,可是沒人能看出修為的。
那這顯然就是認出他臉來了。
閻夏咳了一聲“這位道友好啊,讓我們先過去行不”
那位散修從呆愣中回過神,表情一臉的驚恐、興奮、后怕,各種情緒夾雜在一起,他說話有點磕磕巴巴“可、可以,不是道長,不幾位長老請。”
說完還連忙退到了一旁,站在路邊緣的一棵樹前面,仿佛是在跟那棵樹比一比到底誰更直。
前面說了三個字的合歡宗弟子臉更是慘白的像張紙一樣,衣擺下方腿似乎還在微微顫抖。
閻夏“”
他們又不吃人,怕成這樣干什么,不知道的還以為大魔頭駕到了呢。
閻夏癟癟嘴,上半身還沒回到馬車里呢,就見到前方兩波僵硬地站在原地的眾人,看到那位散修退到了路邊緣,腦子還沒反應過來身體已經使得他們也開始有樣學樣。
以至于,三秒鐘過后,閻夏看到的就是
兩撥人筆直地站在了不算寬敞的路兩邊,一邊是散修隊伍,一邊是合歡宗弟子們,站得整整齊齊,像極了大堂迎賓亦或是霸總駕到,不難讓人懷疑等會兒他們過的時候這兩撥人會不會鞠躬歡送。
閻夏一家四口“”
倒也不用這么整齊,能過就行。
“小白,走啦”
指揮完這傻大馬,閻夏坐回馬車里。
馬車外依舊安靜一片,只有小白馬蹄子踩在地面的聲音。
小白一路昂首挺胸,看看
這群人類一定是蟄伏在了它偉岸的身軀下
一看它要沖,就把路讓出來了。
它小白以后就是飛天馬中的戰斗馬
并不知道這傻大馬還有這么個偉大志向的閻夏坐在馬車里,悄悄掀開了一點點窗邊的簾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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