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閻夏呸呸兩口把沒嚼完的草吐了出來。
“我就看小白吃得香,順便嘗嘗而已。”
不對,這樣比起沒吃飽偷偷跑出來吃草而言,好像也沒好到哪里去。
果然,閻夏一說完,閻季臉上的表情又變成了一臉你是才三歲嗎。
三歲小孩都不會什么都往嘴里塞。
兄弟倆說話聲音很小,只是兩三句話的功夫還是把旁邊的蘇文英和閻飛躍吵了起來。
蘇文茵也沒出來,就趴在書屋的窗口探個腦袋問“你倆不睡覺干啥呢”
閻季語氣一貫的嚴謹且又簡單明了“看他吃草。”
閻夏“”
倒也不用這么會概括,又不是做理解,還提煉個中心思想出來。
而且這語氣,跟小時候犯錯了告狀有什么區別
事實上,區別還是有的,比如有些家長她不按套路出牌。
蘇文茵眉毛一挑“好吃嗎給我揪點嘗嘗。”
說完就伸個手在那,等著自己崽投喂。
閻飛躍閻季“”
看來家里又多了一個三歲小孩,這有什么好嘗的
閻第一個三歲小孩夏一臉果然只有自己親媽懂他的表情,然后跑到小白旁邊為蘇女士精心挑選了一株嫩嫩的草,交到蘇女士手上的時候還給洗干凈了。
蘇文茵也沒有辜負自己崽的期待,仔細品味了一番給出了評價“不錯,甜滋滋的,明天早上扯點來煮粥吧。”
這個可以有,閻夏當即投出了自己的贊同票。
至于剩下的閻飛躍閻季兩人,在蘇文茵已經發話了的情況下自然沒有投票的權利。
吭哧吭哧吃著草著小白豎著耳朵,好像聽到有人要搶它食物是怎么回事
不確定再聽聽
睡前小插曲以敲定了第二天的早飯為結束,進樹屋休息前,閻夏沒忘在一片嫩草地中畫了一個圈,跟小白說道“這點給我們留著,你吃旁邊的啊,乖”
他就這么一說,也沒管這傻大馬聽沒聽懂,沒聽懂也不要緊,反正這種草多的是,明天早上再找也可以的。
結果第二天早上一起來閻夏發現,他昨天晚上畫的草確實還在沒有被吃,但是
馬沒了
這么大一匹黑黢黢的馬它不見了
飛天馬自然跟普通的馬不一樣,休息的時候不用拴著也不會跑。
對于這個說法,在前幾天之前閻夏都對此深信不疑,直到現在才發現,果然一個種群中會有那么一兩個異類。
說好的自己不會跑呢
附近此時連根馬毛都沒有,閻夏高喊了好幾聲“小白小白”
喊聲沒有得到回應,倒是把家里其他人喊起來了。
蘇文茵查看了一下地下的痕跡“離家出走了啊這是。”
只有小白自己的腳印,一看就是主動跑的。
閻夏思索幾秒才說道“這是覺得跟著我們受委屈了”
不應該呀,他們對傻大馬多好啊,平時走走停停的也沒讓馬多累,清潔的時候都沒忘掉把馬洗洗,小白能有這么锃光瓦亮的皮毛,可以說有一半都是他清潔術的功勞。
難不成昨天讓它給留點草,所以覺得自己委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