題是很正常的。
又是個人了“前幾天燒的時候可沒這么高。”
算是在人體發燒的正常范圍內,但那會兒也冒了細煙。
可惜那會兒他重啟得太快,沒視頻記錄。
佛小哥就這兩次發燒經歷又細問了幾句后就沒說話了,一看就是認真工作去了。
閻夏意識也退出識海,推門出去發現家里其余三人,已經在飯桌上坐著準備吃飯了。
閻夏控訴“居然不喊我”
蘇女士義正言辭“你要是動不了,喊了你也沒用,你要是能動,不喊你也會來。”
閻夏“”
好有道理,他竟然無從反駁。
閻夏端起屬于自己的碗扒著飯,感覺每次發完燒都格外的餓。
蘇文茵隨意問道“問了你那小哥燒到多少度了”
閻夏囫圇道“四十三度多。”
一聽這個數值,飯桌上其余三人表情出奇的一致。
蘇文茵“所以你那不是燒暈了,是直接燒走了啊。”
反正都是沒意識,閻夏也不知道自己是哪種,不過
閻夏看著他哥,“當真一點都沒有察覺到啊”
閻季頓了兩秒才說“有點意識,覺得還挺暖和的。”
閻夏沉默。
我把你當大哥,你把我當火爐。
閻季“你下次再頂個光頭出去轉兩圈,晚上我一定注意。”
閻夏咬著牙的語氣“不會再有下次。”
避免出去被人當個猴看,閻夏好幾天沒出門,連分野豬的時候他都沒有去。
這野豬不大,一個大隊的人分也不現實。
所以抬下山以后,大隊長就做主把它算在過年殺豬的份額里頭。
想要野豬肉的就先要野豬,不想要的就等殺過年豬的時候再分。
閻夏他們作為新來的知青,過年殺豬分肉的份額不多,但是他同時又作為這一次打野豬的主力,兩者一疊加,最后還是能分好一些的。
野豬分完幾天后,雪又再次下了下來,這一次不算大,但是持續的時間長。
大隊里,也要開始殺過年的豬了。
一年一度的殺豬就跟分糧一樣,在鄉親們眼里,是值得吃一頓好的的大喜事。
閻夏在家窩了幾天后,也跑出去湊了熱鬧,如他所猜測的那樣,鄉親們有新的熱鬧八卦后,就不會再把眼神集中在他身上了。
殺豬的地方被圍得里三層外三層的,還有好些小孩被舉著坐在了自己家長的肩膀上,他也不害怕,手舞足蹈地望著。
隨著大肥豬一聲聲哼哼聲傳來,年味也越來越重了。
殺完豬,分完肉,家家戶戶都在為過年做著準備,外面的天氣雖然冷,但每天去公社的人都絡繹不絕。
越到年關,供銷社的東西就越供不應求。
閻夏他們帶的東西雖然多,但是搞過年氣氛的確實沒有。
比如紅紙鞭炮之類的。
雖然馬上就要走了,但是過年嘛,這對聯該貼還是要貼,這炮該放的還是要放。
所以,閻夏一家子也加入了采購隊伍,雖然知道可能搶不過,但主打的就是一個重在參與。
這天,一家子很早就出門了,路上還遇到了好些鄉親。
遇到了當然就一起走了,人一多話也多,不知不覺很快就到了公社。
因為來得很早,供銷社都還沒有開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