諾文尷尬地收起麻痹粉,扶住被麻暈的賽維倫干笑兩聲“哈哈,我就是開個玩笑。塞維倫這小子也不醉酒,沒想到他還醉血啊,我也是第一次聽說啊。”
“很多未成年血族都要適量飲血,否則大多數都會醉血。”老管家盡職盡責地科普。“諾文先生,把少主交給我吧。”
親眼看著管家安置好一人一猴,諾文約定好下次拜訪的時間,逃也似的跑出藥劑公司。
賽維倫不愧為新時代好血族,合規取血讓諾文大開眼界。
翌日,諾文在塞維倫清醒后詢問了他幾個問題,排除了他的嫌疑。畢竟身為“藥師”途徑的非凡者,他們是草藥店的常客。
諾文趕回郁金香街,與隊長他們匯總情報,把視線集中在了一個黑發黑瞳,相貌普通的布衣男子身上。
諾文他們之前沒將目光投注在他身上,一來,他的相貌太過普通;二來,他每到一個店鋪都會編撰一個假名。
在第二次審查過程中,他們才發現這條漏網之魚。
“這是一個心思縝密的家伙,反偵察能力很強。”理查德默寫自己的胡子,“我們只有一份模糊的畫像,沒有辦法找到他的住處。通報給警察吧,發布通緝令。”
“好。”凱爾特剛要吩咐,安妮小姐敲了敲會議室的大門,走了進來。
“警察廳派人來請求協助調查,西區的一位富豪受到衰老詛咒而死了。”她的眼中充滿恐懼。
同樣的死亡手法,不同的案發地點。
諾文看著那個雙眼圓瞪,嘴唇干癟,血液流失殆盡的身影,慢慢合上他死不瞑目的雙眼。
這一次受害者的死狀更凄慘,只剩下皮包骨頭,勉強有個人形。
“他跑不遠的,我們各自探查一個方向,兇手的畫像大家都看過了吧,留心每一個形跡可疑的人。”
凱爾特一聲令下,眾人四散奔去。
諾文和埃蒙一組,挨家挨戶地搜查。
諾文手中攢著畫像,不停地用拐杖確認方位。
因為畫像與本人可能長相有差別,這種方法并不一定可靠,但總好過悶頭亂找。
他們沿著卜杖指引的方向前進,在路過一間聯排房時,諾文聞到了空氣中蘊含一股奇怪的氣味。
諾文突然轉向,挨個敲響這里居民的大門。
“咚咚咚”
敲門聲回蕩在走廊,如高潮的鼓點般越來越急促。而這家的住戶卻遲遲不開門。
難道是找到了
“砰”埃蒙直接一腳把門踹倒,遞給諾文一個眼神,兩人一前一后小心地走進房間。
煙草香徐徐飄來,嗆得兩人忍不住咳嗽。
諾文看到房間枯萎的花花草草,眼神一亮“就是這里,快給隊長發信號。”跑到街上在天空中燃放煙花作為信號,諾文看著走過的人群,一時間看誰都像是敵人。
“不是他,也不是他”諾文掃視著來來往往的行人。
房間里已經檢查過了,兇手已經先一步逃走了。
“諾文,我剛剛去問了鄰居,這家的租客早早雇傭了一輛馬車,現在已經走遠了。”埃蒙從聯排房跑出來。
“女神在上,他早有準備了。走,我們再搜搜房間,看看有沒有什么線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