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門夜雨搖了搖頭,道:“不好說。”
“不好說?”花總管對這個回答感到意外,“難道云少主負傷后,仍有打敗蕭掌門的余力?”
東門夜雨微微一笑,道:“堂堂云門的門主,如果連一個蕭溪水都對付不了,那還有什么資格做我們同天會對手?看著吧,云天行一定會給我們驚喜的。”
花總管收回目光,望著東門夜雨道“當家的好像對云少主很有信心。”
“不,這不是信心。”東門夜雨將朝云劍握得更緊,“這是來自對手的直覺。”
蕭溪水將輕功施展到極致,身后帶出了一圈殘影,手中青瑩劍更是化成了一道青芒,揮灑間,劍光縱橫交錯,編織出一張巨大的“劍網”,將云天行籠罩其中。
云天行身陷殺陣垓心,面不改色,手持赤鱗劍劍,在“劍網”中左沖右突,雖無法突破,但倚仗其迅捷的身法和精妙的劍術,仍可護佑全身,不為劍光所傷。
蕭溪水久攻不下,逐漸變得焦躁起來,心內暗忖:“這種打法對體力損耗太大,再這樣下去,云天行還未倒,我先撐不住了。可惡!他明明已經身負重傷,為什么還能有這樣的身手?本想趁他負傷,傾注全力,一舉將之擊潰,不料卻陷入了僵局,真是失策!既然他還留有余力,我又何必著急,慢慢跟他打就是了。”想罷,抽身退開,大喘了幾口氣,又抖起長劍,向云天行攻去。
一旁正專心與邢朝云交戰的武英,突然發現蕭溪水與云天行動上了手,心下十分惱火,叫道:“蕭掌門,你倒是會撿便宜,趁我不注意,搶到前頭去了,真是可惡啊!罷了,今日就先敗你,再敗邢谷主,之后再與云少主一決高下!”丟下邢朝云,飛劍殺向蕭溪水。
邢朝云提劍趕上,道“你想來便來,想走便走,真當我邢某人好欺負不成!”
本來云天行與蕭溪水都是單打獨斗,武英和邢朝云相繼加入后,使戰局變得復雜起來。
武英是同天會的人,本該與蕭、邢聯手對付云天行,但他惱恨蕭、邢搶對手,就只盯著他二人打,卻不攻擊云天行,這樣一來,局勢就演變成了二對二的混戰。
邢朝云本想下場撿個便宜,被武英這么一鬧,便宜沒撿到不說,還吃了一肚子的氣,他自然就把武英當成了頭號大敵,道“蕭掌門,這姓武的是非不分,不幫忙便罷,反去幫一個外人來打我們,可算是同天會的叛徒。你我合力先把他解決掉,再一起對付云少主,如何?”
蕭溪水以一敵二,漸感吃力,巴不得有人幫自己解圍,忙道“好,就依你之意。”
兩人各自施展拿手劍招,合力夾攻武英。
武英雖然劍術超群,一來病體未愈,二來同時遭到兩大高手的夾攻,一時也有些招架不住。
云天行知道,如果武英落敗,自己將同時面對蕭溪水和邢朝云這兩大高手,雖說并無俱意,但能省的力氣還是要省的,忙道“武大哥,他們聯手,我們也聯手,先合力打敗邢谷主,再一起對付蕭掌門,你看如何?”
武英擋掉蕭溪水斜刺來的一劍,道“我跟你又沒交情,你叫我武大哥,會讓人家誤會的。”他嘴里雖然這樣說,但還是調轉劍鋒,攻向了邢朝云。
云天行亦全力運使赤鱗劍,配合武英,猛攻邢朝云。
邢朝云實力相對較弱,同時遭到云天行和武英兩人的聯手猛攻,漸漸有些抵擋不住,妻子荊暮雨看在眼里,急在心里,怒道:“武英,你這叛徒!竟公然聯合外人,對付我夫君!今日我便要為同天會清理門戶!”唰的一聲,拔出暮雨劍,飛身向武英殺來。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