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溪水一心二用,劍掌齊發,呼嘯有聲,凌厲非常,邢朝云和妻子荊暮雨見了,都大感意外,他們知道蕭溪水沒用全力,卻不知道他有一心二用的本領。到了他們這個境界,每提升一點戰力,都已十分困難,蕭溪水分心二用,就好像兩個人在分使不同的招數,雖不好直接用戰力翻倍來形容,但兩個打一個,總歸要大占便宜。
他夫妻二人畢竟也非尋常人,短暫的失神后,立即恢復如常,對望了一眼,各自領會對方的心意,隨即同時變招,使出了一套形影劍法。
他們夫妻本就心意相通,又同使一套劍法,不但招式完全相同,就連肢體動作都一模一樣,這在場外眾人看來,真就好似一人一影在翩然起舞,竟有種說不出的美妙協調之感。
本來云天行以一敵三,完全不落下風,蕭溪水突然分心兩用,一手施展縹緲劍法,一手揮發碧波分流掌,左右開弓,打了云天行一個措手不及,隨后邢朝云夫婦同使形影劍法,每一招每一式,都是兩劍齊出,云天行驚異于三人的變化,在包圍圈內左右閃避,上下格擋,雖仍可保全自身,但攻勢減少,守勢變多,已然漸趨下風。
何繡衣握緊鵲弓,小聲說道“這三人突然變了陣勢,云少主應接不暇,已然落處下風,再這般纏斗下去,怕是會有危險,要不要動手?”
葉孤鸞道“再等等。”
練二娘急道“還等什么?他們三人底牌盡現,分明是想借此機會,將門主就地斬殺,這時候再不出手,等門主真正遇險,只怕我們救護不及!”
葉孤鸞仍道“再等等。”
練二娘擺了擺手,道“罷了,罷了,又不是我侄兒,我急什么。”
包圍圈逐漸收緊,云天行可活動的范圍進一步壓縮,行動難免受限,蕭溪水見他露出破綻,沒有片刻猶豫,唰的一劍,向他左肋疾刺過去!
這一劍來得又快又急,劍尖微顫,竟抖起了一串劍花!
此刻,云天行被邢朝云夫婦纏住,無法回劍抵擋,危急之際,他突然左起一掌,迎劍擊出,雄渾的掌力不但阻住了劍勢,還將青瑩劍壓出了一個大弧,蕭溪水一驚,暗道“一掌之威,竟已至此!這小子年紀輕輕,怎會有如此深厚的功力?”怕青瑩劍折斷,連忙收劍回撤。
云天行卻不想讓他輕易撤走,兩指憑虛一點,嗤的一聲,一道劍氣自指尖透出,蕭溪水有所感應,連忙揮袖一拂,本想將他的指勁化去,不料衣袖卻反被削去了一角,蕭溪水見切口平整,好似被利劍削過,心內又是一驚,暗道“指發劍氣?這又是什么招數?幸虧我閃得快,要是再稍慢片刻,手掌怕是已被他削掉了!”
云天行一面與邢朝云夫婦拆招,一面思忖:“若單論個人實力,邢、荊二人都不如蕭溪水,但他二人若合力施為,卻比蕭溪水難纏得多。蕭溪水雖能一心二用,但他到底只有一個人,要同時兼顧左右,必會疏于防范,我若以他為主攻目標,或許就可以打破僵局。”想罷,撇了邢朝云夫婦,轉頭去攻蕭溪水,才拆了三五招,腦后生風,一剛一柔兩柄劍同時斬落,云天行一掌逼退蕭溪水,回身橫劍格擋,卻只擋住了一柄劍。
邢朝云和荊暮雨使的是同一路劍法,按說兩柄劍本該同時斬落,但為什么只有邢朝云的劍落下來?暮雨劍呢?
云天行心念電轉,好像突然明白了什么,想要將赤鱗劍撤回,但為時已晚,暮雨劍突然變得像繩索一樣柔軟,將兩柄劍緊緊纏在了一起,狠狠絞住。
云天行抽劍不能,臉色大變,道“不好,中計了!”
就在這時,蕭溪水欺身上前,左手翻起,呼的一掌,擊中了云天行的后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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