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脂虎不爭不搶,性格寧靜,大家閨秀風范,當然,她本人就是大家風范。
這些年中的沉淀修行,徐玄儒釋道三教同修。
釋家大金剛、道教大指玄和儒門大天象,已然聚于一身。
這是一條更加艱難的道,別人一道成就一品,就萬中無一,可他卻三道同修,還如一品大境。
不僅需要大毅力大恒心,更需要的是大智慧,大氣運。
也就只有蕭玄這樣一人歷經多世,才可以走得通這條道路了。
如果傳揚出去,所有人都會認為他不過是一個瘋子,異想天開。
這些年,他也聽說了,徐鳳年那家伙被徐驍趕出北涼王府,同樣在游歷天下。
在西壁壘舊戰場上,有一座大墳場,三坐無名墳墓立于其中。
此時蕭玄帶著徐脂虎,徐渭熊來到此處,奉上供品。
看著無名墳墓,蕭玄思緒陷入回憶,陷入了當初陳芝豹的手段,陷入那位兵圣的驚世用兵之法。
那家伙身處劣勢,依舊讓北涼損失慘重,可以說那是北涼軍征戰天下以來,勝得最艱難,最兇險的一戰。
經過多世,于軍事上的造詣,這都是當之無愧的最高者,值得敬重。
立場不同,戰場無對錯,勝利之后,他將葉白夔一家子悄然安置于這里。
“暑往寒來春復秋,夕陽橋下水東流。
將軍戰馬今何在,野草閑花滿地愁。”
拱手行了一禮,“光陰似箭,日月如梭,轉眼間十幾年過去了。
二妹,去磕幾個頭吧,大妹,你也去拜見拜見,也算是我們徐家對這位的敬重。”
兩人都是聰明人,西壁壘戰場,又是無字碑,還能讓大哥如此敬重的人。
徐渭熊哭得稀里嘩啦,當時的她已經不小了,對于父母兄長,如今也記憶猶新。
蕭玄,與徐脂虎靜靜等著,沒多久徐渭熊站了起來,對蕭玄恭敬道“多謝大哥”
蕭玄搖了搖頭,道“兄妹之間,不用如此,前輩也是我敬重的人。
只可惜,立場不同,只能生死相向。
二妹節哀,既入了徐家,你就是為兄疼愛的妹妹,與脂虎沒什么兩樣。
走吧,回家”
“嗯”
半個月后,兄妹三人距離陵州越來越近了,只有幾十里的樣子,就可以回到闊別已久的家。
“嗒嗒嗒”
突然,一陣馬蹄聲傳來,城外一伙占山為王的盜匪策馬奔騰,疾馳而至。
將不遠處視線之內的破廟團團圍了起來,對方的目標倒不是他們,畢竟游歷在外,為了不必要的麻煩,該喬裝的還是喬裝一下。
而是破廟前一個落魄的少年乞兒和一位滿口老黃牙的猥瑣老頭。
老頭口中缺了兩顆門牙,說話還有些漏風。
這二人膽小如鼠,畏畏縮縮的蹲在地上,仰頭望著高頭大馬之上的盜匪首領,嘴里求著饒,沒有一絲的男兒血性。
“大王,我們就是兩個窮光蛋的乞丐,平日全靠偷蒙拐騙才能吃上一頓飽飯,身無分文,劫掠我們反而浪費大王們寶貴時間”請牢記收藏,網址最新最快無防盜免費閱讀</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