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tbaatba同為后西天時代晉升的菩薩。
大家相互之間,自然有著利益沖突。
而作為新菩薩中的佼佼者,文吉向來看不慣南贍部洲的一幫人。
自認單打獨斗,藏清泯寅等輩,無一人是自己對手
奈何他們與佛國中的人關系甚厚,又加之報團取暖,以至于他們不但在南贍部洲立了道場,還強行在貧瘠的南天洲塞進了一個大懸空山
如此爭奪香火信徒。
雙方之間,自然是互有敵意。
所以對于這三人的戒備目光,文吉也并沒有感到奇怪,反而心中嗤笑,自己一人便叫他們如此緊張。
實在是一幫廢物
“諸位,聽聞覆滅大懸空山的兇手,已逃至此界。”
“莫非,那兇手已在金缽之中”
文吉試探地問道,目光直指一旁的金缽。
剛才相距太遠。
他只隱約感受到這邊有戰斗氣息,便拋下須彌尊者,獨自先行趕來。
結果還是慢了一步。
戰斗已經結束,這里除了這三人外,只剩下一個金缽。
戰斗結果自然就不言而喻。
“所以,你是來諷刺我等的”
泯寅眼神陰沉道。
對方當面提及大懸空山,給他們一種挑釁的感覺。
“這倒不至于。”
文吉似笑非笑“只是覺得,諸位未免也太小題大做了。”
“對付一個天仙,還需三位菩薩聯手,甚至連無蹤菩薩的無量金缽都用上了。”
“看來各位,還是要多加修行啊。”
說是沒有嘲笑,實則語氣之中,充滿了揶揄。
這令三人胸腔起伏,倍感侮辱。
對此,文吉根本不在意,雖說自己不能以一敵三。
但自己與他們,又沒什么大的仇怨。
佛門中人,言語戲謔幾句,他們還能不講規矩對自己動手不成
“諸位,不知金缽內的兇手,是何人吶”
文吉明知故問,嘴角揚著笑意,還沒有察覺到氣氛的古怪。
藏清沒好氣道“兇手是誰,你文吉菩薩,心里還沒數嗎何必明知故問”
“呃”
文吉聞言,笑著點了點頭。
“也對,都是聰明人,明知故問,確實沒什么意思。”
“既然如此,那貧僧就開門見山吧。”
“諸位可否賣個面子,將此人交付于我”
當年布局讓弟子下界,他本是希冀能讓道場再出一位菩薩。
可惜。
舉世飛升,眼見功成。
卻被那人間的道士壞了大事。
須彌尊者恨不能當。
他又何嘗不是
畢竟那樣的機會,只存在于一界飛升規則被破,而當時他之所以在那一界布局,就是因為提前得知了地府會降臨在那里
地府降臨,規則被破,舉世飛升的難度才會銳減千萬倍。
可以說。
那樣的機會,萬古難逢。
一旦錯過,就很難再有第二次。
他大費周章,耗盡心血,提前布局,卻毀于一旦。
心中的怒火可想而知
如今,兇手就在金缽之內,他當然希望能將對方帶回去,折磨千年萬年,以泄心頭之憤
然而那三位,哪里知道這些事
他們只當對方是要救自己的弟子。
這讓三人心頭的怒火,是愈發旺盛
“欺人太甚”
三人目光交接,眼底浮現殺意,面上卻是保持平靜,道
“既然文吉菩薩都開了口。”
“也罷。”
“這人,你便帶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