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由于知道自己幾斤幾兩的關系,他并沒有其他魔術師那樣的傲慢與自負,反而處處遷就自己的從者。
只要經濟條件允許,無論征服王要買什么他都會立刻予以滿足,像極了求大佬帶飛的萌新。
伊斯坎達爾也不客氣,接過來就往嘴里塞,完全不在乎路人詫異的目光。
畢竟正常人按照他這種每天糖分攝取量,用不了十年就得糖尿病。
就在韋伯維爾維特想要重新詢問之前那個問題的時候,征服王瞬間結束了之前放松的狀態,一把將其拖拽到自己身后。
因為他感受到了一股巨大的魔力正在不斷接近。
“rider,發生了什么”
韋伯維爾維特一臉緊張的詢問道。
“應該是敵人。”
伊斯坎達爾死死盯著正前方熙熙攘攘的人群。
很快他就鎖定了從人群之中鉆出來的小安妮,以及跟在小安妮身邊的阿納斯塔西婭。
“你是說那個小孩子是御主,那名白發少女是從者”
韋伯維爾維特難以置信的張大了嘴巴。
雖然圣杯戰爭并沒有什么年齡限制,只要有足夠的魔力能夠讓英靈現形就可以完成召喚。
但問題是幾歲大的小孩子絕對不可能擁有足以支撐從者活動的魔力,哪怕是那些從膜法世家出來的天才也不例外。
可伊斯坎達爾卻面無表情的糾正道“你錯了。那個小孩子才是從者,她身上駭人的魔力都快要溢出了。”
“什什么你決定不是在開玩笑”
韋伯維爾維特死死盯著正在舔手上冰激凌,看上去活潑、粉嫩、可愛的小安妮,整個人都陷入了呆滯狀態。
他實在想不出在人類歷史上有哪個這種年齡的小孩子會成為被人傳頌、信仰的英雄或帝王。
“不,我沒有在開玩笑。做好準備吧,希望對方這次不是專門來我們麻煩的。”
說罷,伊斯坎達爾無視了周圍那些普通人徑直朝正前方走去。
大概三十秒左右,雙方終于在鬧市區的一家餐廳門口相遇了。
穿著一身高中女生制服與黑色褲襪的阿納斯塔西婭率先優雅的欠了欠身問候道“日安。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們應該是參加圣杯戰爭的御主和從者,對嗎”
“是的。你們也是”
韋伯維爾維特深色緊張的反問。
盡管眼前的兩個女孩都十分具有迷惑性,可他卻一點都不敢掉以輕心。
畢竟作為時鐘塔的學生,他可是見識過很多看上去嬌小可愛,但骨子里卻殘暴嗜血的年輕女性。
有些喪心病狂的魔術師甚至會去貧窮落后的地區買賣人口,然后通過不斷強暴婦女時期懷孕來生下嬰兒,再用嬰兒或兒童來轉化魔力結晶。
可以說魔術師的世界要多黑暗就有多黑暗,比那些上流社會的權貴更加喪心病狂。
“沒錯。你可以叫我安妮,這位是我的從者caster,很高興見到你們。”
短短幾句話的功夫,阿納斯塔西婭就把自己的皇室風范完美展現了出來。
以至于韋伯維爾維特甚至產生了自慚形穢的感覺,完全不知道該如何回應。
伊斯坎達爾無疑察覺到了這一點,輕輕拍了一下御主的肩膀以示鼓勵,緊跟著主動上前一步自我介紹道“我就是征服王伊斯坎達爾,以rider職界降臨于此,為爭奪圣杯而來。很高興認識你,有禮貌的小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