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他并不確定遠坂時臣是否會選擇直接扣押自己的未婚妻作為人質。
要知道圣杯戰爭的御主為了追求勝利往往是不擇手段的。
索拉認真的點了下頭“對,就是我。
首先我并不是御主,隨時可以被舍棄掉,因此即便是殺了我或者將我扣做人質也毫無意義。
其次,遠坂家是魔術界的名門望族,時臣更是一貫秉承著貴族精神,應該不會對沒有任何威脅的使者動手。
最后,也是最重要的一點,一旦成功締結盟約就意味著獲得了擊敗caster的鑰匙。
至于剩下的就是魔術師之間的對決。
相信作為阿奇博爾德家族當主的你,應該不會輸給遠坂家的主人吧”
聽到這番話,肯尼斯立馬如同孔雀一樣驕傲的揚起了下巴“那是當然在一對一的決斗中,沒有任何一個當代魔術師能夠戰勝我。至于ncer,只需要在戰斗的時候拖住archer一段時間就足夠了。”
“我想也是這樣。畢竟你可是魔術師最高學府時鐘塔公認的天才。”
說罷,索拉故意向自己的未婚夫投去了崇拜的眼神,緊跟著便轉身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
用屁股思考都知道,她主動請纓來做這個使者的目的肯定不單純,不出意外的話應該是想跟遠坂時臣達成一些私下里不為人知的交易。
而肯尼斯就是交易的籌碼。
與此同時,在另外一邊的愛麗絲菲爾和衛宮切嗣這對組合的狀態也沒好到哪去,甚至可以說是第四次圣杯戰爭開戰以來遭受損失最大的一方。
其中愛麗絲菲爾的呼吸道和皮膚遭到了嚴重的灼燒,正在嘗試著自己給自己進行治療。
衛宮切嗣與久宇舞彌的雙手同樣被嚴重灼傷,甚至到了無法握槍戰斗的程度,哪怕通過魔術治好了也需要至少二十個小時以上的恢復期。
就連作為底牌的從者阿爾托莉雅也因為迪盧木多的寶具必滅黃薔薇而手腕受傷無法愈合導致戰力大減。
看著周圍全部都是掛彩的傷員,衛宮切嗣那張萬年沒有表情的臉終于浮現出了緊張和凝重。
根據圣杯戰爭痛打落水狗的基本原則,遭受損失最大的己方大概率會成為其他御主最優先獵殺的目標。
因為所謂的圣杯戰爭本質上就是收回死去從者的靈魂,將其注入到圣杯之中,再利用他們返回外側英靈座的力量對世界進行穿孔,進而抵達魔術師夢寐以求的根源。
所以殺死從者使其靈魂被吸納進圣杯才是最重要的事情。
只要圣杯吸納的從者靈魂數量達到臨界點,根本無需真正決出勝利者就能提前召喚圣杯。
這也就意味著圣杯戰爭的機制并不是像體育比賽一樣誰贏了誰就能拿到金牌,而是類似一種末尾淘汰制。
當遭到淘汰的英靈達到一定程度,贏得勝利的方式就從干掉其他人變成看誰能搶先召喚并奪取圣杯。
不得不說,這種有趣的機制讓圣杯戰爭的博弈變得遠比表面上看起來更加復雜。
經過短暫的思索之后,衛宮切嗣終于做出了決定對自己名義上的妻子說道“我們恐怕要找個地方躲上一段時間避避風頭了。”
“躲起來”
愛麗絲菲爾明顯愣住了。
因為這跟原來由自己帶著saber吸引注意力把敵人的從者引出來,再由衛宮切嗣帶著助手去暗殺對方御主的計劃完全不一樣。
衛宮切嗣無奈的嘆了口氣解釋道“因為受傷的關系,我們現在已經變成了最弱的一方,極有可能會遭到多個御主加從者的圍攻。
尤其是saber的傷口根本沒辦法通過治療來愈合。
所以之前的計劃已經不適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