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樣的機會一共只有三次,不到萬不得已絕對不會輕易使用。
言峰綺禮稍加思索后很快回答道“我覺得更像是對自己實力的自信,以及對berserker能力的信任。畢竟到目前為止我們對最后一位從者的能力和身份都一無所知。”
“你能找機會去嘗試著暗殺一下caster的御主嗎能不能得手無所謂,只要能獲得一些關于berserker的情報就好。”
遠坂時臣迅速做出了自己的判斷。
向來不打無準備之仗的他可不會在沒搞清楚對方從者力量的情況下就輕易出手。
“可以倒是可以,但我需要幫助。也許您通知肯尼斯讓ncer一起出手。否則光憑assass很難抵擋得住berserker的狂暴攻擊。”
言峰綺禮十分冷靜的提出了一個要求。
他算看出來了,在這場圣杯戰爭中自己召喚出來的從者哈桑薩巴赫絕對是正面作戰中最弱的一個,甚至可以說是被完全吊打。
遠坂時臣不加思索的點了點頭“沒問題,我會想辦法讓肯尼斯配合的,無論他是否愿意。總之你必須小心點。因為除了這對組合之外,愛因茲貝倫家族和接受他們雇傭的魔術師殺手衛宮切嗣同樣也是需要注意的對象。”
“明白”
言峰綺禮單手撫胸略微欠了欠身,隨后便轉身返回自己在教堂內的那個小房間。
就在他前腳剛跨過門檻的剎那,便看到一名留著金色短發、身穿t恤和休閑褲的吉爾伽美什躺在沙發上,以一種十分悠閑的姿態在喝紅酒,遠遠看上去就如同一名無所事事的紈绔子弟,而非人類歷史上最古老的英雄王。
“archer”
臉上表情向來不會有太多變化的言峰綺禮明顯感覺到了十分的意外。
畢竟兩人雖然同屬一個陣營,但他從來都沒有跟對方有過任何交談,唯一一次接觸還是在上次派遣assass裝模作樣入侵遠坂家宅邸的時候。
更何況他早就知道眼前這位“大爺”傲慢、自負、目空一切的性格,根本想不明白究竟為什么會找上自己。
而且從地上散亂丟棄的空酒瓶不難看出,吉爾伽美什已經在這里待了有一段時間。
“雖然相比起時臣的酒窖這里在數量上少了很多,但品質卻遠勝前者。真想不到你竟然背著自己的老師偷偷藏了這么多的好酒。”
金閃閃擺弄著手中的酒杯語氣中充滿了調侃的意味。
他這種宛如朋友之間聊天的口吻頓時讓言峰綺禮感到更加困惑,直截了當的問道“你究竟有何貴干”
吉爾伽美什嘴角微微上揚,轉過頭用那雙紅色的眼睛盯著這位人格中存在著某種有趣缺陷的男人,似笑非笑的回答“沒什么,我只是覺得對這場圣杯戰爭感到無聊的并不只有我一個人。”
“無聊”
言峰綺禮明顯有了一個皺眉頭的動作。
他顯然很不喜歡對方說話時的語氣跟態度。
“不然的話作為受到教會保護的御主,恐怕應該不會輕易離開教會吧你實際上一直在追尋著什么,只不過連自己都沒有察覺到罷了。”
吉爾伽美什開始按照自己的方式引導話題。
“我聽不懂你在說什么。難道是你開始對與老師之間的契約感到不滿了嗎因為他使用令咒終止了你跟caster之間的戰斗所以懷恨在心”
言峰綺禮蹲下來撿起地上的空酒瓶,聲音仍舊沉穩的一絲起伏。
因為他現如今所從事的一切都是源自于父親、老師的安排,而非自己內心之中的渴望。
所以無論成功也好失敗也罷他其實都是不在乎的。
“哼我承認那個caster的確有兩下子,但我已經知道該怎么對付她了。等下一次,我會讓她跪在王的面前好好懺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