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把自己手里的大部分僑匯券都轉贈了出去,對于這筆僑匯券該怎么使用,岳文軒并不想參與其中。
他說道“該怎么使用還是院委會做決定吧,我也沒有從事過這方面的相關工作,還是不要胡亂建議了。
只有一點,我要聲明一下對于這筆僑匯券的分配,院委會不需要考慮我們中西醫科室。
我們中西醫科室掌握的僑匯券已經足夠多了,沒有必要再占用全院的資源。
說實話,托比亞斯給我們科室分配這么多的僑匯券,我個人覺得有點太多了。他捐給全院五千米金的僑匯券,捐給我們科室也是五千米金的僑匯券,一個科室的分配額度等同于全院,實在是有點太高了。
但這是他的個人決定,我也無法干預。托比亞斯做出這樣的決定,肯定有他的用意和想法。
其實也不難猜測,他的病情由我們科室負責診治,他當然希望全科室的醫務人員都能夠盡心盡力。他畢竟是米國人,有這樣的私心存在,我們也很難改變什么。
我個人轉贈的僑匯券同樣分配給了我們中西醫科室兩千米金的兌換額度,如此分配的原因也是考慮到了托比亞斯的意愿。
我個人不接受全部的贈送,如果按照他的想法,恐怕還是會拿出其中的一半兒來贈送給我們中西醫科室。
我們中西醫科室沒多少人,我覺得這樣分配屬實有點太多,也就不征求他的意見了,直接自作主張,只給我們自己科室留了兩千米金的兌換額度,絕大部分都交給院委會來分配。
我這么做也不知道合適不合適如果不合適的話,希望兩位院長及時的批評指正,現在更改應該還來得及。”
岳文軒也是做過領導的人,不論在什么樣的情況下說一些冠冕堂皇的話,他還是能做到的。
他主管的中西醫科室本來就已經有了托比亞斯直接贈送的五千米金僑匯券,他自己又拿出兩千米金的兌換額度來劃入其中,數量屬實有點太多。
哪怕他不做解釋,全院的醫務人員都從他這里得到了好處,大部分人都會對他心生感激。但肯定也會有一小部分人覺得他分配不公,給自己的科室分配了太多資源,這也是避免不了的。
盡管岳文軒不怕少數人因為這件事說一些怪話,但能避免的話還是盡量避免的好。
他給出這樣一個冠冕堂皇的理由來,經過兩位院長的轉達,這樣分配就不是他的意見了,而是考慮到了托比亞斯的意愿。
大家只會感謝他的無私,愿意拿出絕大部分資源來和大家分享,而他自己卻只占用了其中的一小部分。
至于中西醫科室分配資源太多的問題,就和他沒什么關系了,不會讓他承擔這個責任。這是捐贈人托比亞斯的意愿,他有權做這樣的決定,其他人都說不出什么反對意見來。
岳文軒不是圣人,盡管已經有了幾世的閱歷,他仍然只是一個普普通通的俗人。
有了可以由他來自由分配的好處,他首先想到的肯定是自己的親朋好友和關系親近的人。
他要把手中的一萬米金的僑匯券轉贈出去,當然會更多的偏向自己的科室。
一方面他是中西醫科室的主管領導,有了好處,領導當然會更多的想到自己的下屬;另一方面,他和本科室的醫務人員已經相處了幾年時間,感情當然更深一些,肯定更希望本科室的醫務人員能生活的更好一些。
就算岳文軒什么都不解釋,兩位院長也會想方設法的給他開脫,現在知道了岳文軒的想法,以后正好可以統一一下口徑,就以這個理由作為對外的說辭。
謝院長說道“沒想到你能考慮的這么周全,你的想法很好,我也支持你這么做。
回頭開院委會的時候,我會把這件事情和大家說明白,你是咱們全院的大功臣,絕對不能讓人對你有什么誤解。”
“誤解不誤解的倒是無所謂,我擔心的是自己考慮的不周全。”岳文軒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