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沒有人撐腰,原本的香主職務也沒有落實下來,段青松只是接任了一個衡陽香壇副香主的職務。
像段青松這樣來自總教的人,地方上的香主一般都會高看一眼,至少也要表面上保持尊重。
但衡陽香壇的香主苗大光卻對段青松非常排斥,在段青松到任之后,從方方面面對他進行打壓。
段青松這個堂堂的副香主,竟然只是被分派了一個衡陽城悅來客棧掌柜的職務,負責就近打探衡山派的動向,不但任務危險,而且還沒什么油水。
原身年齡小又沒什么閱歷,只是對段青松的遭遇感到憤慨,但岳文軒只是稍加分析,就猜到段青松必然是惹上了大麻煩。
像段青松這種武功不高,又有些背景的人,自然是待在黑木崖總教最為安全,而他卻以極快的速度前往地方任職,顯然是發覺到了待在總教有危險。
原本他的選擇很明智,魔教湖廣分舵確實是各個分舵當中爭斗最少的一個分舵,無論是武當還是衡山派,最近幾年都很安分,很少會主動挑起事端。再加上他有敖石泉這個普通一流高手作為依靠,安全性又高了幾分。
可惜,他對于自身面臨的危險還是低估了,幕后黑手竟然連敖石泉這個分壇壇主都能調走,這顯然不是一般人能夠做到的事情。
岳文軒了解的信息太少,一時之間也無法把這件事情分析透徹。
但他從種種跡象分析,覺得幕后黑手應該不是想要段青松的命,不然的話,以段青松三流的武功,置他與死地的辦法多的是。對方這樣做應該是逼迫的成分居多,可能是想要通過對段青松的打壓,來達到某種目的。
原身這些年在總教過得如此安逸,多蒙段青松的照顧,如果他有生死危機,岳文軒肯定不能置若罔聞,必須要想辦法救上一救。
如果只是受到逼迫,他能幫忙的地方應該就不多了,還要靠段青松自己扛住這些壓力。
如今距離東方不敗接任教主之位已經過去八年時間,距離原著開場還有三四年,這幾年的武林應該沒有太大的風波發生,正好給岳文軒留下了積蓄實力的時間。
他和段青松身在衡陽城,就在衡山派劉正風的眼皮子底下活動,看上去很危險,但以劉正風的性情,只要他們兩個不主動暴露,應該也不會有什么麻煩。
知道自身的處境之后,岳文軒也就放心了,他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要試一試原身的那些武功。
現在時間還早,去院子里練功不合適,但他可以在小世界里不受任何打擾的偷偷練習。
岳文軒帶上原身慣用的長劍,閃身進入小世界。
小世界里足夠空曠,比在院子里練武可要方便太多了,他首先在空地上演練了一套劍法“追魂十九式”。
小世界中靜謐無垠,唯有清風拂面,帶著幾分涼意與清新。
岳文軒的胸中涌動著對武學奧秘的無限向往,深吸一口氣,開始靜心凝神。
雖然他已經融合了原身的那些記憶,但涉及到修煉過的武技,還是要重新施展一遍,才能有一個更加清晰的認知。
手中長劍輕吟,劍尖輕點地面,瞬間激起一圈圈細微的漣漪,仿佛連空氣都為之震顫。
“追魂十九式”,顧名思義,劍招極其迅捷凌厲,每一式都似能追魂奪魄,令人防不勝防。
岳文軒身形微動,劍光如龍,劃破虛空,第一式“捕風式”便已出鞘,頓時劍影重重,宛如狂風驟雨,席卷四周。
他身形靈動,劍招連綿不絕,每一式都蘊含著原身對劍道的深刻理解與感悟。
隨著劍招的深入,岳文軒只覺體內真氣愈發充沛,仿佛有使不完的勁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