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亂披風刀法》只是一門普通的一流刀法秘籍,比起《十三太保橫練》的重要性來要差了一些,但畢竟也是一門一流刀法,同樣也是岳文軒現在所欠缺的。
在武林當中,任何一門一流武技都是極為珍貴的秘傳,都是各大勢力的不傳之秘,岳文軒能有這么大的收獲,已經非常滿足。
看來這一趟還真是沒白跑,僅僅是這兩本秘籍的收獲,就已經讓岳文軒樂開了花。
農莊里人來人往的,岳文軒雖然不能馬上開始修煉亂披風刀法,但卻可以好好的思考一下這門刀法的招式。
這門刀法比起他掌握的追魂十九式來,確實要高明很多,招式更加精妙凌厲,殺傷力也更大,但他的基礎太雄厚了,只要稍一思索就能明白其中的精義。
岳文軒很快就沉浸在這門刀法的奧義當中,不知不覺,時間就已經到了下午。
苗大光雖然借故外出,但并沒有打算一直晾著段青松,終于趕回來了。
但讓他憤怒的是來人竟然不是段青松本人,而是一個微不足道的小旗。他甚至為了繼續打壓段青松而躲了出去,他現在覺得自己就像是一個小丑一樣被耍了。
這讓他非常生氣!
既然段青松沒來,那他就只能把這口氣撒在岳文軒的身上。
岳文軒被喊到了大廳里,苗大光高坐在大廳正中的太師椅上,面上陰沉似水,不怒自威。吳維義在他的下手端坐,還有其他幾個人分列兩旁。
一般人見到這個陣勢之后,可能會被震懾住,但岳文軒見慣了大場面,自然不會被嚇到,不卑不亢的上前見禮。
苗大光看到岳文軒從從容容,一副淡然的樣子,心里的火氣就更大了,他厲聲斥道:
“段青松呢?我讓他親自來一趟,為什么不見他的身影?”
“段副香主被其他事情給絆住了,最近這幾天沒有什么特別的消息,所以他就把我派了過來。”
苗大光瞪著岳文軒,語氣不善的說道:“還真是什么樣的人帶什么樣的兵,段青松整天一副牛逼哄哄的樣子,把誰都不放在眼里,沒想到就連你一個小旗也是這么一副屌樣,譜擺的挺大啊!”
“苗香主應該是誤會了,我們兩個的性格就是如此,在總教的時候也是這樣。
出發之前,我們兩個面見上官堂主,也是這樣的態度,只不過就是本性罷了,并沒有專門針對誰。”
如果岳文軒什么倚仗都沒有,肯定要小心應對,該受委屈的時候就得忍著。
但他有自己的底氣所在,沒必要受一個香主的氣,自然不會對他低三下四。
一個屁大的孩子竟然也敢這樣和他說話,苗大光頓時被激怒了,揚起巴掌來狠狠的拍在了旁邊的桌子上,頓時把那張結實的檀木桌拍了一個四分五裂。
“不愧是段青松身邊的狗腿子,狗膽很大!
段青松好歹也是副香主,沒個合適的理由,老子確實不好怎么著他。
但你一個小旗又是哪里來的倚仗,竟然有膽子不把老子放在眼里,你真當老子不敢殺你嗎?”
面對苗大光兇神惡煞的樣子,岳文軒微微瞇起眼睛,眼神像刀片一樣和他對視,冷冷的說道:
“你嘴巴最好放干凈一點,不要覺得老子年齡小,你就能這樣和老子說話。
看你這一副氣急敗壞的傻逼樣子,就知道是一個沒腦子的莽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