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嵩山派應該毫無瓜葛才對,此時被費斌指名道姓,那就只能是因為神鞭鄧八公的事。
尉遲英鵬比岳文軒還要錯愕,他萬萬沒想到,嵩山派三大高手齊出,竟然只是為了一個小小的魔教小旗。
他實在是想不明白,一個十四五歲的小小少年,怎么會有這么重的分量?
尉遲英鵬平靜了一下神情,出聲問道:“費大俠是不是有所誤會?我確實認識一個名叫岳文軒的孩子,但他今年只有十四五歲,應該不至于讓費大俠親自找上門來吧?”
“那就沒錯了!”
費彬斬釘截鐵的說道:“我要尋找的那個岳文軒確實只有十四五歲的年紀,在兩個月之前,他還是你們衡陽香壇的一個普通弟子。”
站在遠處觀望的岳文軒,知道再藏下去已經沒有什么意義,干脆現身說道:
“我就是岳文軒,不知道費大俠找我有何事?”
隨著岳文軒答話,嵩山派眾人的目光都落到那個緩緩走過來的年輕身影之上。
看到岳文軒那年輕的面龐,費彬再一次堅定了自己的想法,他認為殺死鄧八公的兇手肯定不會是眼前的少年。
就算眼前這個少年精通毒藥等暗殺手段,也不可能殺死江湖經驗豐富的鄧八公。畢竟鄧八公是一流高手,而且江湖經驗豐富,就算防范心不重,也不可能被一個小小少年擊殺。
經過兩個多月的調查,事情調查的已經非常細致,鄧八公身死的時候,也就只有這個名叫岳文軒的少年和他相遇過。就算岳文軒不是兇手,應該也能提供兇手的線索,甚至有極大可能目睹過當時交戰的情形。
鄧八公不是一般人,作為嵩山派的十三太保之一,至少要調查清楚他的死因,就算短時間不能為他報仇,也要知道殺死他的兇手是誰。
“我來問你,你要實話實說,但凡有一句假話,今天在場的所有魔教教眾,都得為你陪葬!”
威脅完畢,費彬繼續問道:“兩個月之前,你出了衡陽城之后,應該遇到了我的師弟神鞭鄧八公,你應該還有印象吧?”
“時間太久了,可能是記憶有點模糊,也有可能我根本就沒有遇到這么一個人,總之,我不記得遇到過一個使鞭子的人。”岳文軒搖了搖頭,淡然說道。
費彬看向岳文軒的目光原本就很凌厲,此時變得更加兇狠,“既然你不說實話,那就不要怪我們不客氣了。
等我把周圍的這些人都殺了,在慢慢炮制你,我倒要看看你的那張嘴還會不會依然這么硬!”
尉遲英鵬根本就不想和費彬動手,實在是雙方的實力差距太大,一旦動起手了,他可能連逃跑的機會都沒有,看到費彬發怒,趕緊扭頭對岳文軒說道:
“岳文軒,費大俠問的又不是我教機密,你還是實話實說的好,你要是擔心總教那邊會怪罪,責任我來承擔好了。”
沒有人不怕死,尉遲英鵬本來就不是一個多硬氣的人,再加上費彬的問題確實不涉及教中機密。在這個時候,他認為岳文軒還是識時務為好。
如果能夠免于動手,岳文軒倒是樂得清閑,他扭頭看向尉遲英鵬,“真的要我說嗎?”
“讓你說,你就說!”尉遲英鵬的語氣有點急躁。
岳文軒再次看向費彬,“那一天,我們白虎堂的上官堂主恰好路過,我離開的時候,他們兩個一言不合打了起來,至于后面的結果,我就不清楚了。”
岳文軒說的煞有介事,誰都沒有發覺他是在撒謊。
此事過去之后,如果上官云會找岳文軒的麻煩,岳文軒也不怕他,況且他覺得這個可能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