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其他人的面前,任盈盈還是表現得很矜持,直到吃過了慶功宴,她才再次來到岳文軒的小院,向他當面表示慶祝。
吃過慶功酒之后,任盈盈的激動心情已經逐漸平靜下來,道賀之后,她感慨的說道:
“我翻閱過三豐真人手書的《太極拳經》,又剛剛和你探討過《武當九陽功》,原本我以為自己對于太極意境的了解已經有了新的進展,今天看到沖虛道長使用的太極劍法,這才知道我的認知有多么淺薄。
沖虛道長使用的太極劍法竟然看不到一招完整的太極劍招,但他的每一招每一式,哪怕是隨手一個動作,卻都是太極意境的最佳展現。
如果不是親眼看到,我真的難以想象,原來太極劍法竟然還能這樣用!更無法想象,一門劍法的威力竟然可以達到如此可怕的程度!”
說到這里,任盈盈的臉上突然間露出笑容來,“當然了,哪怕是如此厲害的沖虛道長,哪怕是如此完美的太極劍法,仍然還是敗在了你的劍下,顯然還是你更勝一籌。”
“沖虛道長確實是一位極厲害的用劍高手,尤其是他的太極劍法,已經到了一個極為高妙的境界,和他對戰這一場,我同樣收獲很大。”岳文軒并沒有故作謙虛,只是說出了自己的真情實感。
任盈盈看向岳文軒,突然間默默不語,片刻之后,這才下定了決心,繼續說道:
“岳堂主,你的武功造詣如此高明,武學見識如此廣博,又剛剛和沖虛道長大戰了一場,對于太極劍法的體會必然極深。
恰好我翻閱過《太極拳經》,不如我給你默寫一份,你拿來作為參考,說不定能讓武功再有突破。
你是我的救命恩人,而你的武功又如此高明,恐怕我今后很難有報恩的機會,正好可以拿這本秘籍借花獻佛,希望你不要嫌棄。”
岳文軒看任盈盈說的很誠懇,沉默片刻后,說道:“咱倆也算是患難與共,又是琴簫上的知音,我提一個小小的建議,你以后還是不要喊我岳堂主了,這么叫太生分。”
“那我喊你什么呢?”
“我年齡比你大一歲,你要是不介意的話,以后可以喊我軒哥,而我喊你盈盈,你看這樣可好?”
以岳文軒對于人心的了解,覺得這個時候提出這個要求來,應該是恰到好處。
任盈盈果然沒有反對,雖然臉色略有些羞紅,但還是大大方方的說道:“以前的稱呼確實有點太生分了,那就依你。”
“盈盈,我記憶力還算不錯,你把《太極拳經》復述一遍,我就能記下來,就不用專門默寫了,這樣也能讓你省點事。”岳文軒很自然的開始稱呼任盈盈的名字。
任盈盈的臉皮本來就極薄,哪怕已經答應了岳文軒要喊他軒哥,一時之間還是說不出口,只能暫時回避稱呼,“那我就復述一遍,你有不明白或者記不清楚的地方,可以隨時打斷我。”
岳文軒有過耳不忘的記憶力,當然不會打斷任盈盈的復述,等她把整本秘籍復述完畢,這才感慨的說道:
“這本秘籍果然是三豐真人一生的心血所系,真是字字珠璣,博大精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