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們的認知里,這群人就是人傻錢多的代表。
尤其當陳然在旅游景區里,“不小心”口袋里的一疊鈔票飄落在外時,一群在旁邊游蕩的吉普賽人立即蜂擁而上,撿起鈔票立即就跑,這百米沖刺的速度一點都不亞于專業運動員。
不少人為了搶那些鈔票,和還那些北非移民打鬧了起來,嘴里還嘰里咕嚕說著什么。
這時候,無論是外國游客還是本地法國人,似乎都知道這兩類人是什么成分,紛紛嫌棄至極地跑開,唯恐殃及到自己。
“走,我們快離開這個是非之地吧。”張德培常年在歐洲參加紅土比賽,似乎對這一切早已經司空見慣。
隨行的一個華夏記者報道過1998年法國世界杯,喃喃地說道“我記得98年的時候,巴黎的小偷還沒這么多啊。”
嘿嘿,就因為法國靠著移民獲得了98年的世界杯冠軍,加速了巴黎向巴黎斯坦進化的過程。
“陳然,你剛才口袋里的是冥幣嗎”有個隨行記者好奇地問道。
他的腦袋一時有點轉不過彎來。
“不,那是津巴布韋幣”陳然一臉認真地說道。
的確,剛剛他“不小心”飄落在外的那疊鈔票里,是冥幣和津巴布韋幣混雜在一起,反正這兩種貨幣的價值都差不多。
但對外說起來,陳然是會提到津巴布韋幣,不會提到冥幣。
畢竟一個還算是陽間的貨幣,一個只能算是陰間的。
“津巴布韋幣”那個華夏記者依然一頭霧水,那種破玩意兒跟廢紙有什么區別,“你帶這么多津巴布韋幣干什么”
“我只是好奇而已我想體會一把當萬億富豪的滋味。”
“”
陳然隨即拍了拍口袋“上帝,我好像手機也被偷了。”
“手機被偷了這些討厭的法國小偷。”老毛子謝爾蓋激動地跳了起來。
然后陳然又從衣服內側的口袋里拿出一只手機,帶著幾分慶幸的語氣說道“運氣還不錯原來被偷的手機是我給家里親戚小孩買的玩具模型,我的手機還在。”
“”
“你看有很多小偷是那些懷孕的吉普賽婦女,這玩具手機就當是送給他們未出生孩子的見面禮物吧。”
“”
那幾個隨行的華夏記者,腦子可沒那個老毛子那么遲鈍,他們總覺得陳然隨著帶著一疊津巴布韋幣和玩具模型的手機是另有目的。
在返回酒店后,憋了許久的陳然只想開懷大笑。
這段時間,他在被這么多人的殷切關注下,其實壓力有點大。
今天的這些小插曲,倒是讓陳然的心情輕松了不少。
當資格賽正式落下帷幕,決出24個正賽名額時,這一屆的法國網球公開賽正式開始抽簽儀式,128個球員將被分成上下半區,展開激烈角逐。
陳然被列為4號種子,獨占其中一個4分之1區。
雖然這個結果早已經可以預料到,但在抽簽儀式正式到來時,依然讓那些來自華夏的記者媒體激動了一番,也引發了網絡上一股小小的轟動。
新科澳網冠軍,蒙特卡洛大師賽冠軍,如今世界排名第一的西班牙名將費雷羅是所有媒體矚目的焦點。
他被分在了上半區,然后二號種子阿加西在下半區。
“陳然是在上半區好,還是下半區好呢”關于這個問題,一些華夏記者也對此爭論不休。
阿加西雖然被譽為如今男子職業網壇里的唯一天王,曾經也獲得過法網冠軍,但如今在紅土球場上的實力的確不及費雷羅。
“所以陳然最好還是分在下半區,進入決賽機會就很大。”
“希望如此吧。”
一些華夏記者深以為然地說著。
似乎他們地祈禱起了作用,陳然竟然真被分入了下半區,并獨自坐鎮34區。
費德勒和費雷羅則坐鎮上半區。
這個結果出來后,全場響起了一片掌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