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歲的陳然和36歲的納達爾,又一次在大滿貫決賽里相遇了。
一路之上,這兩個老家伙各自擊敗了不少90后和00后的好手。
區別在于,一個擊敗上沒遇到什么挑戰,而另一個一路上是磕磕絆絆。
站在球場兩端,陳然望著這個無比熟悉的對手,也有一些恍惚。
不知不覺,兩人之間的競爭也快20年了。
這是多么漫長的一段旅程。
坦誠地講,這個西班牙人的確喜歡嗑藥,但是嗑藥對于網球運動員的提升的確有限。
無論是意志還是技術,以及強大的心理素質,這些東西是無法通過藥物來實現的。
納達爾在這幾方面已經做到了頂尖。
至于這家伙嗑藥,主要還是因為打法的關系,還有傷病實在是太多了。
這些藥物多半是來維持競技狀態的。
陳然看著納達爾已經是一副如同40多歲大叔那般蒼老的模樣,心中不由閃過一個念頭:這家伙不會比前世更早退役吧。
而這一切,陳然是始作俑者。
他一次又一次逼迫西班牙人為了可以持續和自己對抗,而不得不一直透支自己的身體。
這是不可逆的!
而這場決賽,可能是陳然和納達爾在那么多次大滿貫、大師賽或者年終總決賽當中,遇到的抵抗最為少的一次。
納達爾在前面六輪的比賽里,幾乎已經耗盡了他所有的精力和體能。
尤其是上一場為了逆轉梅總,差不多已經豁出去了半條命。
前世的時候,這場“讓2追3”的比賽是發生在澳網決賽,而這一次發生在了半決賽。
決賽的時候,納達爾面對陳然已經再無任何抵抗之力了。
陳然非常輕松地拿下了自己職業生涯里的第9個澳網冠軍,也讓自己的大滿貫冠軍數量來到了34座。
35座大滿貫似乎問題不大,而40座大滿貫似乎也不是沒有可能。
“到了他這個階段,的確應該策略大滿貫了,有些比賽可以選擇性放棄。”
“可是他這個級別的球員,是非常在乎h2h的記錄,可不愿意隨意輸給對手。”
如果陳然真的頻繁在大師賽級別的賽事上降檔比賽,就會輸給許多自己的男仆。
他愿意接受這一點嗎?
所以如何選擇性地參加比賽,是陳然需要考慮的。
當然,以陳然目前這個地位和財富,也不太在乎atp的年終分紅了。
所以那些大師賽,他只會選擇性參加,一年打個幾站,也同時放棄了年終分紅。
世人只盯著陳然能否達成40個大滿貫,其實他本人倒不是很看重這個記錄。
其實他心里還藏著一個大膽的想法。
2024年巴黎奧運會的男單冠軍是誰?
那時候他早已經重生了,并不知道誰最終拿到了冠軍。
如今的陳然,已經有三枚奧運會單打金牌了。
世人可能都會以為他對于奧運會已經沒追求了,但其實不然。
陳然一想到后年的奧運會是在羅蘭·加洛斯舉行,這是自巴塞羅那奧運會之后,又一次在紅土球場進行比賽。
何況,巴塞羅那的紅土球場又怎么能跟羅蘭·加洛斯相比呢?
對于陳然而言,他一想到羅蘭·加洛斯球場就感到熱血沸騰。
不知為何,他已經心馳神往兩年之后的巴黎奧運會了。
“那一年,我應該38歲了吧。”
“不知道屆時的網壇會是什么情況。阿卡和辛納會成長到什么地步,還有納達爾的狀態如何,還是已經退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