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聞當中,道家術器常常是有著靈性的,少不得凝神祭煉,使寶物認主!”蘇潮想起來了那些志怪雜談中的描述,“我并無道家的秘法,但……那個方法或許一試!”
似乎是想到了什么,蘇潮從桌案底下的抽屜里尋出來一把短匕,伸出了自己的食指,在頂端刺出來了一個小口子,頓時就有鮮血泌了出來。
蘇潮又是將這血滴到了銅壺之上,居然是行滴血認主的儀式。
那小白見狀,又是站了起來,看著蘇潮這副動靜,有些不理解為何蘇潮為何會使用這個方法。
蘇潮的一滴血落在了那銅壺之上,雖然銅壺并無什么異動,但蘇潮卻是隱隱感覺到了什么,似乎是那銅壺之內有什么力量抗拒著自己的血液,但蘇潮卻是差距到了這種力量并不強烈。
倒是一旁的小白兀的站了起來,盯著那銅壺,又是看著蘇潮,“咿咿咿”的叫著,但旋即像是意識到了什么,又是低下了頭,埋在了桌面上。
也就是在這個時候,蘇潮察覺到銅壺那股抗拒自己血液滲透的力量霎那間消失的蕩然無存,感覺聽到了銅壺內的一聲轟鳴,帶著蘇潮都是精神一振。
待緩釋過來的時候,蘇潮才是發現了自己的心神和這銅壺建立起來一股若有若無的聯系,難以用言語描述清楚這種晦澀難明的異樣感覺。
“果真有效!”
蘇潮臉上洋溢出來一絲驚喜笑意,旋即又是催動元力,心神一動,果然,那銅壺內一陣不可被他人捕捉到的嗡鳴聲過后,桌案上的丹丸頃刻間便是被吸入壺內。
見狀,又是讓蘇潮一番嘖嘖贊嘆。
“咚!咚……咚!”
“開門!開門……”
蘇潮聽見有人在敲門,聲音還是異常的熟悉,乃是三娘身邊的那位通房丫鬟烏鳶。
將銅壺收拾好,小白也是潛進了躲藏的房梁處,蘇潮方才是打開了大門。
烏鳶一臉怒氣的呵斥道:“怎么這么久才開門!”
如今這個時候,蘇潮倒也不似先前那般容忍烏鳶了,當即是目光帶著一絲冷峻,呵斥烏鳶道:“蘇府什么時候這般沒有尊卑了,需要我堂堂的蘇府直系子弟為你這丫鬟開門!”
“你……”烏鳶不知為何今日見到著的蘇潮與往常大不一樣,居然是敢朝著自己呵斥,偏偏這副眼神卻由不得自己駁斥回去,故而烏鳶也是冷哼了一聲,強挺起來腰背說道:“三夫人方才聽見了內屋有什么動靜,過去查看的時候發現丟失了一些財物,懷疑是有人入蘇府盜竊過來了,正在嚴查!”
“嚴查?”蘇潮看著烏鳶冷笑道:“三娘還是你的意思,是說我這屋子里藏了盜賊不成!”
“奴婢豈敢是有這個意思,不過那盜賊也是神不知鬼不覺的闖入蘇府內,在府里任何一個地方藏著都是有可能的,蘇老爺子那邊也派人過去知會了。”
烏鳶這話說的極有底氣,蘇潮也是知曉估計是不能夠攔著被搜查了,故而也就是讓開了進門的路,且是冷冷的吩咐了一句:“搜前什么樣子,搜后也要什么樣子,有半點破損或者褶皺,仔細你們的手腳!”
聞言,烏鳶身后的那些奴仆也是悻悻臉色,面面相覷,就是在方才,烏鳶還囑咐過,這一番要借機將蘇潮少爺的屋子翻箱倒柜一個底朝天才作罷,如今蘇潮少爺這不怒自威的神色倒是讓這些奴仆有些怯首怯尾了!
連著烏鳶都是僵硬著臉色揮了揮手道:“搜吧,就按照蘇潮少爺囑咐的那樣,仔細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