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龍,裂風拳!”
吳椒來不及抵擋,卻也是沒有絲毫的畏怯,右肩并非是要害之處,挨上一拳也是算不得什么,大不了吃一個暗虧。
果然,蘇愷的拳頭擊打到了吳椒的右肩上,力道著實不小,連帶著吳椒都是幾個踉蹌,方才是穩住腳步,瞪了一眼蘇愷過后,又是扭過頭來看了一眼蘇繁,眼神頗為憤怒,似乎是埋怨蘇繁的消息有誤。
“蘇愷那家伙……究竟是什么時候突破的通脈境!”連蘇繁自己都是十分疑惑,對于吳椒的埋怨神色,也不敢回視。
那吳椒扭過頭來,朝著蘇愷怒道:“好啊,還真是小看了你,不過也正好,讓我來徹底放開手收拾你,省的太過無趣!”
幾乎是在瞬間,兩道身影又是糾纏到了一起,拳腳往來十分犀利,不過能夠明顯的看得出來,是吳椒穩穩占據了上風,幾乎是壓著蘇愷的出拳攻勢,不過這蘇愷卻也是極有韌勁,未見有絲毫的氣餒。
這是第一場有蘇吳蔡三家當中的通脈境子弟交手的場合,原先顧著和蘇吳蔡三家族長說話的張縣丞,也是正襟危坐了下來,看著比武臺上。
“那臺子上的蘇家少年,莫不是蘇伍佰將的兒子?”忽然,張縣丞發問道。
蘇烈拱了拱手謙遜道:“正是犬子。”
“嗯,果然是虎父無犬子,不驕不躁,不氣不餒,后生可畏啊。”雖然能夠瞧得出來臺子上蘇愷一直處于下風,但卻是見得出來張縣丞對蘇愷的欣賞。
蘇烈只當這是張縣丞為了拉攏蘇家的說辭,并為當真,不過該有的謙遜蘇烈還是有的:“犬子豈能夠擔的上大人這般夸贊。”
“擔得起,擔得起……”張縣丞笑了笑,正欲再說什么,那比武臺子上卻是生了狀況,幾乎是在同一時間,蘇愷和吳椒兩人都是齊齊落下臺去。
原來是蘇愷縱然是一直處于下風,卻是在最后拼盡了全力將那吳椒一同拖下了比武臺,為此蘇愷的背部和臉部還挨了幾下重拳極大,看上去鼻青臉腫的。
“這……”那主持比武的武師也是不知道該如何評斷勝負了。
“既然同時落地,就是算作平局吧,”張縣丞見狀,也是揮了揮手如此說道。
明眼人都是能夠瞧得出來,這是張縣丞有意看好于蘇愷。
既然張縣丞都是這般說了,雖說吳家的一眾子弟極為憤慨不滿,甚至是吳家的族長吳江都是面色一滯,不過終還是點頭應了此事。
蘇潮見到素來落下了武臺,連忙趕了過去,同行的還有幾名蘇家的旁系子弟,皆是對蘇愷豎起來了大拇指:“愷哥兒好樣的,總算是在吳家那些人的手里掙回來一口氣了!”
這些蘇家旁系子弟往常的時候,都是跟在蘇繁的身后,對蘇潮和蘇愷都是一副敵視的態度,但是如今見到了蘇繁明顯是可以偏向于吳家子弟,倒是引起來了這些蘇家子弟的不滿,連帶著言語之中都是對蘇繁冷嘲熱諷的。
“蘇繁那個家伙是指望不上的,不過我們還有潮哥兒!”一名蘇家子弟說道。
果然聽到了這話,眾多蘇家子弟也是看向了蘇潮,短暫的面面相覷之后,皆是對著蘇潮道:“潮哥兒,往常的時候我們不懂事,多有得罪,還請你不要計較。”
“是啊,潮哥兒,以前是我們的不對!”
仔細一想,其實雙方雖然是不怎么對付,但終歸也沒有鬧出太大的幺蛾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