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波珠的屏障結界布置開來之后,佰什一就是長嘆了一口氣,將方才提到了嗓子眼的憂心終于是安放了回去。
倒是蘇潮回過頭來,看著佰什一開口問道:“你明明是后天淬體第六重罡元境的實力,那黃興霸身邊也不過只有兩個招式境的隨從,怎么連還手都不敢?”
“這個……”佰什一撓了撓后腦勺,這才是道:“第一個嘛,自然是不想找麻煩,至于第二個……即便是動手,我也不見得能夠打得過他們。”
“這是為何?”蘇潮問道。
佰什一嘆息了一口氣,方才是一吐為快:“我爹托人將我送進廬州學宮來,無非想著就是結交一些權貴,在學些讀書認字罷了,至于拳腳上面,我家又不是要打打殺殺的,故而不甚重視,蘇兄弟,實不相瞞,我這罡元境的實力也是我爹尋來了不少的丹藥喂養出來了,中看不中用啊!”
“這一點我看出來了。”
蘇潮回道,打量了佰什一臃腫的體型一眼,尋常人家的確是養不出來佰什一這等體型,旋即蘇潮又道:“我看你最大的掣肘之處應該就是武技了。”
聞言,佰什一當即是睜圓了眼睛看著蘇潮,徑直道:“是啊,我家雖然是淮商巨賈,但我爹發家至今不過二十年而已,那些好的武技都被那些世家大族藏得死死的,一個個都對我爹獅子大開口般的要價,誰能受得住那股氣!”
說著,佰什一眼中就是閃過了一絲精明的神采,盯著蘇潮說道:“就是在方才,蘇兄弟你居然是在眨眼間擊敗了那黃興霸身邊兩只狗腿子,想必所修習的武技必定是不俗吧!”
蘇潮點了點頭,道:“我所學的淬體武技名為五禽戲,算是一門比較不錯的武技了!”
“五禽戲?”佰什一當即是想到了什么,連忙抓住了蘇潮的衣袖,問道:“難道是平陽侯朱家的鎮族武學?”
平陽侯,吳國一等一的軍侯世家,平陽侯本是蘇州某縣府內的刀筆之吏,卻是習練了五禽戲,投筆從戎加入了吳國的東海軍當中,爾后的二十余年中一路建功立業,終是被封為一品軍侯,為吳國鎮守東境。
往昔在蘇府的時候,蘇潮就是獲悉了平陽侯朱家的存在,只不過自己的五禽戲來歷甚是復雜,必定是和那朱家的鎮族武學是有所不同的,故而蘇潮對佰什一搖了搖頭道:“這倒不是,但也有一些相似處。”
佰什一卻是說道:“即便不是朱家的鎮族武學,蘇兄弟你的這五禽戲也是必定不俗了!”
“你若是想學,我倒是可以教給你。”蘇潮對此倒是毫不吝嗇,這五禽戲雖然是一門了不得的武技,但蘇潮卻是知曉,它的盡頭遠不止眼下的威力,倒是不用吝嗇什么。
“我可以么?”即便是佰什一對那五禽戲也是好奇的要緊,卻也是知曉一門優秀武技的重要性,故而才是惶惶不安的試探著問道。
蘇潮打量了一眼佰什一,才是說道:“我還是先教你猿戲吧,猿戲動作靈活,對似你這等體型的,體力消耗極大,說不得你學了猿戲之后,整個人都是能夠瘦下來一大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