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際舟怎么可能會聽遂徊的解釋,他轉頭看向他認為的應帙,指著遂徊的腦袋問“應帙這到底怎么回事金屋藏哨你不是跟我說你哦,喜歡他就要欺負他是吧好啊你應帙,連我都要瞞”
遂徊被他劈頭蓋臉一通輸出,目光下意識投向應帙,求助現在應該怎么辦。后者在沙發后面給他比手勢,示意趕緊找理由安撫一下。
“不是這樣的。”遂徊干干巴巴地說,“我和他的關系不是你想的這樣。”
“那你們是什么關系”耿際舟挑了下眉。
“”遂徊可疑地沉默了。
果然不能指望這個悶沉沉的哨兵,應帙硬著頭皮站起來,走到玄關,“你好,我是遂徊。”
“我知道你。”耿際舟意味深長地笑了下,“我是耿際舟,應帙的好朋友。他經常跟我提到你,說很欣賞你,對你很有好感。”
應帙“”你這話狗都不信。
他嘗試著狡辯“我和應主席只是普通朋友。”
“我又沒說你們不是普通朋友,”耿際舟姿態熟稔地去冰箱里摸出一瓶冰汽水,單手撥開拉環,“你們什么時候混成普通朋友的”
如果現在的應帙還是應帙,他一定會板著臉讓耿際舟好好說話,別陰陽怪氣,但他現在是遂徊,而頂著他的殼子有資格呵斥耿際舟的遂徊卻站在墻邊,悶得像只鵪鶉。
應帙只好無奈地回答“昨天。”
“那又是什么時候標記的”耿際舟依舊是那個熟悉又聒噪的八卦人。
趕緊罵他話太密了,讓他不該打聽的事情少打聽。應帙煩悶地用眼神給遂徊發電報,無奈鵪鶉還是那個熟悉的鵪鶉,信號接受失敗,將難題全部留給了應帙。
“也是昨天。”
“昨天是什么好日子”耿際舟故作沉思,“小應主席被一個嘗試冒充灰姑娘的哨兵告白一天紀念日”
“際舟。”遂徊終于姍姍來遲地喝止了他。
“好好好,不問了。”耿際舟做了一個封口的手勢。
恰在這時門鈴響起,真正的外賣員終于抵達,趁著應帙去拿外賣的時候,耿際舟忽然湊到遂徊耳邊問“你到底怎么把他搞上手的可以啊應主席,全國第一例s哨兵,就這么被你標記了”
“s”
“不是你告訴我的嗎”耿際舟說,“就因為他,塔向工會申請新的哨兵等級,s。”
遂徊本人確實是剛知道這件事,也不知道這種情況該回點什么。
總不能是獲獎感言吧
“不過你跟他有一腿為什么要瞞著我”耿際舟費解,“怕我罵你扶貧戀愛腦嗎”
遂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