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被淘汰的兩名選手分別是3號和4號,前面那位3號哨兵出了訓練艙之后一路破口大罵,差點拿槍把背叛他的1號艙多恩擊斃了;另一名4號哨兵要相對鎮定一些,雖然心有不甘,但還是愿賭服輸,嘆著氣出了訓練室,被外面好幾個圍觀的同學拍拍肩膀安慰,雙方雖然不認識,但在此刻格外的感同身受。
“不怪你,是他們玩的太臟了。”
“是啊,長得都濃眉大眼的,誰知道居然聯合在那釣魚。”
“盡力了兄弟,你是沒看見那個2號殺第一個人的時候”
剩下九位選手的名字就這樣又暗下去兩個,遂徊也和樓星赫也在擊殺4號之后搜刮走他的匕首武器,結伴抵達高塔三層。
木地板上鋪了厚厚的地毯,掩蓋了腳步聲,剛轉過小半條半封閉的環形走廊,他們便迎面撞上了同樣結伴而行的7號和9號哨兵。
這兩位也是后來主動要求加入訓練,來湊熱鬧的哨兵,一名a級一名b級。狹路相逢的瞬間,明顯可以看出7號和9號持有相反的想法,一人想發起攻擊,一人想轉身就逃。
但另一邊,2號遂徊和6號樓星赫的意見卻出乎意料的一致,那就是發起進攻
遂徊長刀出鞘,疾步沖向7號哨兵,樓星赫也將匕首旋過半圈緊緊握在掌心,挑釁地朝9號勾了勾手指。可以看出樓星赫不想過早暴露自己身上藏有手槍的信息,熱武器畢竟比刀槍棍棒這類冷兵器領先一個時代,但7號哨兵卻沒有絲毫藏拙的心思,見遂徊如惡鬼般持刀欺身而近,他迅速拔出腰間一把手槍,雙手端起瞄準,猛地開了槍。
樓星赫眼角余光也注意到了這一幕,那瞬間的錯愕和分神讓他不慎挨了9號哨兵一拳,但同時也用匕首還了對方胳膊一道深刻見骨的傷口。
糟糕。樓星赫心想。遂徊太沖動了,他能拿到槍,別人也很有可能會搜到槍,遂徊明知如此,卻還是這么冒失,這下肯定要被淘汰也不知道外界的應帙對此會有什么反應,到底是厚著臉皮死保遂徊這名早早淘汰的隊友,還是干脆拋棄,物競天擇,選取本場訓練賽最后的勝者成為新的隊友
短短眨眼之際,樓星赫的腦海中轉過千萬思路,甚至連遂徊被淘汰后的逃跑路線都想好了,他肯定不能獨自一人硬拼兩名哨兵,其中一位還有槍。
但令他怎么也沒有想到的是,槍聲響起的同時,還有一聲清脆的錚鳴,如同爆炸之中引頸清啼的玄鳥,子彈旋轉著射出槍管,攜卷著疾風高速向前,瞄準的是遂徊的眉心,卻在咫尺之間被一把玄刀不過3、4厘米的刀身準確無誤地格擋住,子彈被刀刃彈飛沒入墻壁,而遂徊如同高塔中神圣的黑衣騎士,巋然不動地站立著,衣擺翻飛,玄刀鋒利的刃之后是他更加銳利的眉眼,仿佛在無聲地宣告著死亡的來臨。
“我,去”開槍的7號哨兵滿腦只剩下了這一道發自肺腑的遺言,隨即便被一刀貫穿了左胸。
遂徊沒
有給他任何反叛的機會,刀刃沒入之后還用力在血肉中側轉了半圈,確保7號死得不能再死,再猛地抽出玄刀,刀身在空氣劃過一道凌厲的弧線,刀尖斜向下指著地面,給潔白的地毯留下了一道弧形飛濺的血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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