視線被遮住,陸燼蹙眉看著她,“往哪兒看呢。”
陸燼摟著她轉過身,又回頭叮囑發小,“我們去約會了,你自己找個地兒待著,別和我們碰上。”
牧九歌看著兩人的背影,抽了抽嘴角。
正要回飛行器,背對著他的蘇明雪,手伸到腰后對著他比了個心。
心里那點不愉,瞬間好像消失了。
他勾了勾唇角,原來,玩弄已經開始了么?
蘇明雪放下手,疑惑地看向陸燼,“你朋友怎么也來了。”
“哦,他遛鳥呢,正巧碰上了。”
“別管他,他就愛時不時搞點行為藝術,在雨里彈琴,在屋頂看書,小時候裝死讓人給他哭喪,想提前感受葬禮……被家里人打個半死。”
她抽了抽嘴角,溫聲道:“能活到現在不容易。”
陸燼扯了扯嘴角,“你以為他干這些事的時候,我在哪兒呢。”
“他在雨里彈琴,我打的傘,他在屋頂看書,我在
陸燼一副往事不堪回首的模樣,
“不說他了,夫人,我們去放煙花。”
她點點頭。
但天空不作美,雨滴倏然啪嗒啪嗒往下掉。
把剛點著的煙花滴滅了。
“還想撿貝殼給夫人串項鏈的呢。”
陸燼語氣有點惋惜地牽起她的手往回走。
雨滴落在他的臉上,打濕他的黑發,雨滴沿著他的線條利落的下巴往下流。
雨勢來得很兇,嘩嘩的雨聲,雨滴如豆大,往地上砸。
陸燼抱起她往回跑,有點泄氣道:
“沙畫也畫不成了。”
雨打濕兩人的衣服,勾勒出曲線。
玲瓏和健壯貼在一起。
蘇明雪見他耷頭耷拉的模樣,像只沮喪的落水小狗。
給了一點甜頭。
小手捧起他的臉,在他臉上輕輕一吻。
陸燼腳步一頓,漆黑的眼眸一亮,耳尖一紅,“怎么……突然親我?”
“雖然也不是沒親過,但突然親就……”
“怪害臊的。”
陸燼臉上染上薄紅。
蘇明雪臉有些熱,被雨水打濕的紅唇輕啟,表情無辜,“約會不是要接吻嗎?”
陸燼表情一頓,很會得寸進尺,湊近她,黑眸含著笑意。
“剛才可不是接吻。”
她垂下頭,表情有些羞赧,
“那你自己吻。”
臉被捧起,陸燼的唇帶著濕潤的雨汽,貼住了她的唇。
只是沒吻多久,牧九歌的飛行器降落在他們幾步之遙。
陸燼松開她,喘息道:“夫人,我們回飛行器再親。”
蘇明雪被抱上飛行器,在陸燼的懷里只和牧九歌對視了一眼。
陸燼就嫌棄地瞥了他一眼,“你去后備艙待著,別耽誤我和你嫂子親嘴。”
也不知什么詞觸發了他的害臊系統,陸燼說完,自己臉又有些微紅。
但也不管是不是牧九歌走沒走開,就紅著耳尖又含住了她的唇。
親吻的嘖嘖聲響起,牧九歌“嘖”了一聲,雙手環胸,“后備艙被雜物堆滿了。”
陸燼像是聽不見似的,扣著蘇明雪的手,不讓人動,吻得熱烈。
牧九歌綠眸盯著蘇明雪的唇被吻得如爛熟的紅莓般,眸色變得越來越深。
奪去了他第一次的女人,如今卻在別人懷里,綻放美麗。
也不知道和他吻起來又是什么感覺。
半個小時過去,牧九歌目光幽幽地睨著兩人,表情有種活人微死的淡淡不悅,
“夠了吧?”
“你們兩別生我飛行器里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