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明雪故作驚訝,“你腦洞開得太大了吧?”
“玩oga有什么意思。”
“我對四愛沒興趣。”
牧九歌唇角輕勾,“那白曜的唇怎么紅了?”
蘇明雪收回口紅,“只是借了我的口紅而已。”
反正牧九歌沒證據,她只要不承認,就沒把柄。
“快出去,陸燼要是過來,你們朋友還處不處了?”
她又把話題往別的地方引,牧九歌從鏡子里的睨著她,
“他都能忍受別人,怎么不能忍受我。”
牧九歌輕抬起她的下巴,唇湊過來。“你和他親過了,也親親我吧。”
蘇明雪不知他的結論從哪里來,但她撇過頭去,讓他的唇只落在她的臉側。
牧九歌的溫柔的神情閃過一絲陰沉,“為什么不一視同仁,你怕他發瘋,就不怕我?”
蘇明雪眉頭輕鎖,牧九歌好似要把這個窗戶紙捅破了。
要是他當著陸燼的面,直說一起被她玩弄。
不知會鬧出什么樣的風波。
她稍稍側過頭,水光瀲滟的眸子蕩起波紋,輕佻的語調也變得沉靜。
“你們不一樣。”
“我發現,我有點喜歡陸燼了。”
牧九歌的目光一頓,唇角勾了勾,眼里卻沒有笑意,
“可是我已經是你的人了。”
蘇明雪聳聳肩,“我沒義務對所有人負責。”
趁著牧九歌發怔,她推開他,開門走出去。
牧九歌盯著鏡子里的自己,眉頭深深蹙了起來。
蘇明雪會喜歡陸燼,是很正常的事情。
只要戳破陸燼那層冷硬的外殼,就會發現他就是個拔了刺的刺猬。
坦誠一切,把最好的都給在意的人。
他拿不出這樣的坦誠。
自然會在這樣的對比,敗下陣來。
捫心自問,他要是蘇明雪,也會選擇陸燼。
但……
牧九歌攥緊手心,第一次對發小產生了微妙的嫉恨。
作為朋友,陸燼自然無可指摘。
但如果作為情敵,那真是太難搞了。
他要為了蘇明雪和陸燼翻臉么?
牧九歌長吁一口氣,先把他和陸燼的事放在一邊,調取了監控。
聽到蘇明雪和白曜的對話,他勾起唇。
事情變得有趣起來了呢。
他們都被這個小騙子,騙得團團轉。
原來,她喜歡的是白曜。
他從洗手間出去,走到餐艙。
將咖啡豆倒進機器,研磨,拉花。
無意識地在他的咖啡杯里畫出蘇明雪的臉。
他喝了一口,才端著托盤出去。
“你當度假呢,還有閑工夫喝咖啡。”
陸燼從他的托盤里端走一杯,挑起眉。
“24小時的比賽,一直緊繃著那就太累了。”
牧九歌順手把拉了愛心的那杯,遞給蘇明雪。
“說的也是。”
陸燼點點頭,“我這拉花的小貓還挺可愛的。”
他先把貓尾巴喝掉,又探過頭去,“小雪,你的拉花圖案是什么。”
蘇明雪連忙把愛心喝了一個缺口,“我沒注意。”
她用余光瞪了一眼牧九歌。
又看白曜僵著臉看著被子里的螺旋狀粑粑拉花。
她睨了眼溫景和,溫景和一愣,訝異地挑起眉,又了然地點頭。主動和白曜換了咖啡。
西之鳶喝了一口咖啡,“該說正事了。”
她拿著電子筆點在立體地圖上,
“這是考場-21星球的分布圖。”
他的聲音是偏中性的御姐音,悅耳又平和,很容易讓人靜下心來。
眾人的視線都看向他。
西之鳶在地圖上勾畫,
“我們這次要抓的苔鼠,在25度以下的溫度生存。”
“我標出了到達山谷的最短路線。”
“到達考場,我們第一時間,勘測山谷溫度,超過25度,就去往下一座山。”
這次的比賽,抓到數量最多的苔鼠,最快到達終點的隊伍獲勝。
西之鳶說完,又問他們有什么看法。
蘇明雪搖搖頭,跟著女主走就對了。
倒是牧九歌問了幾個問題,陸燼則輕咳了一聲,“之前是我說錯話了。”
“你看起來很有腦子。”
西之鳶微微一笑,“沒關系,知錯就改就好。我反而欣賞你的坦率。”
“我的腿不能動,確實在一定程度上拖了后腿。”
“我希望在其他方面彌補上,大家有什么都可以坦誠說,我們是一個戰隊。”
不愧是女主,胸懷就是大。
蘇明雪撐著下巴看著她,手肘卻被碰了碰。
陸燼不滿地湊近她,壓低聲音,“不許對別的男人星星眼。”</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