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咸魚討厭論文,真的!!!)
……
“祂為什么會出現在這里……”芙寧婭陷入沉思之中,良久之后,她輕輕地搖了搖頭。
“我不知曉。”
“阿哈的命途為「歡愉」,行走在這條命途上的人最是難以捉摸。”
“他們的思維,行事方向都顯得十分的混亂和難以猜測。”
“想要得到真正的答案,只能從對方的口中得知。”
“問我的話……”
“我不知曉。”
聽到芙寧婭連續兩次說自己不知曉阿哈來此的目的后,姬子也是將自己心中那個大膽的想法隱去。
她其實覺得阿哈之所以出現在這里,多半是因為這位神女也在這里……但是又不好明說。
“可惡的壞蛋!”帕姆的聲音再次響起,望著周圍那略顯「歡愉」的場景布置,他的眼前再次一黑,險些倒在地上。
“不還錢也就算了,居然……居然還給我添加工作量!”
帕姆幾乎都要被氣哭了,望著周圍亂糟糟的環境布置,他的眼前再次一黑。
于是,列車長倒下了。
就在帕姆倒下后的短短幾秒鐘時間,戴著滑稽面具的阿哈再次出現在了車廂之中。
“喲喲喲,怎么還罷工了?”阿哈捏著嗓子怪叫,夸張地捂住心口,面具上的眼洞忽明忽暗,“不就是把車廂變成了銀河游樂園嘛,至于氣成這樣?”
“真實太讓我感到心痛了。”
祂蹲下來戳了戳帕姆耷拉的耳朵,突然掏出個迷你喇叭,沖著帕姆耳邊大喊,“喂!醒醒!你的掃帚在召喚你!這個年紀,你是怎么睡得著的覺的?”
“你不知道十萬歲正是拼搏的好年紀嗎?”
見帕姆毫無反應,阿哈撇撇嘴站起身,打了個響指。
剎那間,彩帶化作流光鉆進通風口,機械渡鴉乖乖把小紙帽疊成歪歪扭扭的塔,地板上的熒光顏料扭動著拼成“歡迎來到無聊車廂”的字樣,又迅速消失不見。
祂隨手一揮,空中甩出個巨大的橡皮擦,把墻上的涂鴉擦成了一張吐舌頭的鬼臉。
“大功告成!”阿哈叉腰大笑,突然從袖子里掏出個蔫巴巴的小花,塞到帕姆手里,花瓣還在不停地往下掉,“賠罪賠罪,這可是宇宙限量版‘永不盛開花’哦!”
祂倒退著往車廂外飄,眨眼間甩出一串小炸彈,“下次見面,記得準備好更夸張的表情——阿哈的驚喜,可不會比這次差!”
話音未落,小炸彈炸出漫天五彩紙屑,阿哈的身影早已消失得無影無蹤,只留下還在昏迷的帕姆,手里攥著那朵不斷掉渣的“賠罪花”。
觀景車廂內的三人面面相覷,都從彼此的眼中看到了些許無語之色。
這阿哈……
不愧是樂子神,在整蠱了可憐的列車長后,還要在對方的傷口上撒鹽。
若非擁有著星神的強悍實力,恐怕早就被人給打死在某個不知名的角落里了吧?
“唉……”姬子輕輕地嘆了一口氣,她站起身,來到了帕姆的身邊伸出手將其扶起來。
“列車長?列車長?醒醒!”
稍微搖晃了幾下,發現帕姆真的被氣暈過去后,而且還是短時間內無法蘇醒的那種,姬子便是感到分外的難繃。
“就是不知道當初阿哈到底盜走了列車長多少錢才會讓他被硬生生地氣暈過去。”
“我想,列車長在意的應該不是那些被盜走的錢財……”瓦爾特也是來到了姬子的身邊,伸出手戳了戳帕姆,見到對方沒有絲毫蘇醒的跡象后,眼中閃過一絲憐憫之色。
“只是可憐列車長,多年的小金庫就這么消失在了原地……嗯?”
似乎是想起了什么,瓦爾特的神情微微一變。
“說起來阿哈既然敢盜走帕姆的小金庫一次,就說不定有第二次。”
“你說有沒有一種可能……”
聽到瓦爾特這句話,姬子下意識地瞪大了眼睛。
“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