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半夜她一直在辦公樓里收集物資,下半夜,她帶著黃狗去了隔壁。
辦公樓邊上還有一棟完全一樣的雙子樓,不遠處是一個還沒完工的工地,周圍非常荒涼,連個便利店都沒有。
這也是杜嬙選擇這里的原因,附近沒有店鋪,就算有人出來收集物資也不會來這邊。
溫度太高,就算坐著不動也會出汗,每一次外出都要消耗不少飲用水,大部分人外出收集物資都會選擇店鋪云集的商區。
她熟練地撬鎖開門,樓棟里靜悄悄的,只能聽到他們噠噠的腳步聲,周圍黑黢黢的,環境有些陰森。
和隔壁不同,這棟樓有七八層都沒租出去,里面空空蕩蕩的,杜嬙便直接略過它們朝樓上走。
沒多久,她就摸到了頂層,和樓下一層樓十幾間辦公室不同,頂樓一整層竟然就一間辦公室和一個套間
她和包子走進空曠的辦公室,辦公室的裝修十分奢華,杜嬙一個個柜子找了過去。
魚竿以后說不定能用到杜嬙把它塞進空間。
煙酒和名貴茶葉這放到江淮安全區可是能賣大價錢的高檔貨塞進空間
杜嬙正專心翻著柜子,黃狗突然對著某個方向“汪”了一聲,它的耳朵豎了起來,看起來有些警惕。
杜嬙立刻停下手上的動作,順著黃狗的目光看了過去,但那邊只有一個靠墻的書架。
杜嬙拿出彎刀,小心翼翼地靠了過去,她檢查了一遍,確實只有一個書架,書架上放著一些管理相關的書籍。
但黃狗的警惕不似作假,杜嬙拿著手電筒把書架上的每本書都檢查了一遍,終于發現了不對勁,書架上有本書竟然只是個空殼,書殼掩蓋了一個一字形的金色旋鈕。
杜嬙伸手擰了一下旋鈕,下一秒,面前的書架緩緩挪開,露出書架后金色的大門。
杜嬙有些驚訝,辦公室里竟然還藏著一間密室
面前大門一看就很富貴,杜嬙帶著一種微妙的激動,推開了面前的大門。
穿過狹窄的走廊,杜嬙進入密室的大廳,映入眼簾的場景讓她握著手電筒的手緊了緊。
墻上掛著一個占據了半面墻的顯示屏,房間正中央放著一個巨大的籠子,一個瘦弱的青年奄奄一息地躺在籠子里,他手腳上都拴著鏈條,他上半身沒穿衣服,腰上的紗布氤氳出鮮紅的血跡。
杜嬙幾乎看不到他胸腹部呼吸的起伏,他看上去像是已經死了。
他身邊散落著一些食物、空水瓶和排泄物,吃喝拉撒都在籠子里,密室里的氣味不算好聞。
籠子前方放著一個攝像機,顯示屏的正對面靠墻放著一張長桌子和一張操作臺,角落里還有一個保險箱,桌子上放著手術刀等醫療器械,操作臺上還殘留著干涸的血跡。
辦公室的原主人看起來像是個變態殺人狂。
杜嬙的視線掠過籠子里的人,朝著角落里的保險箱走去。
保險箱的鎖有點復雜,她弄了好一會才打開,沒想到里面就只放著幾十張光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