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亞小哥,聽說你們傀儡人不怕疼不怕痛,即使拆掉四肢也能活蹦亂跳唉,好羨慕啊,要是我也能這么厲害就好了”
赤條條躺在藥廬藥玉上盤旋的粉紅蛟龍瞪著大眼睛看著在他身邊忙活的傀儡男人,試圖引起對方的注意。
傀儡男人青亞無動于衷,因為佘羽這家伙根本就是給點陽光就燦爛到讓太陽都能夠為他開花的話癆。
從他將佘羽扛回藥廬的時候起,佘羽的嘴巴就沒有閉上過,他的話題從自身的傷口延伸到藥廬、藥材什么模樣,有什么特點,一直到傀儡人怎么吃飯、睡覺
一開始秉承著禮節傀儡人青亞始終有所回應,且還一直都言之有物,可越是這樣佘羽越是興奮,談的內容也越來越繁雜。
當絮絮叨叨、連綿不斷的話縈繞在耳邊,傀儡人青亞第一次認識到什么叫做碎嘴,感受到什么叫做“恨不得立馬堵住他的嘴”的躁動感。
他糾結了很久,終于決定拋棄禮節忽視掉佘羽,自己兢兢業業的為佘羽熬制傷藥和藥劑。
比起和佘羽談天說地,講些沒有任何意義的東西,傀儡人青亞更愿意干活。
繆曼一進來就看見佘羽腦袋轉來轉去,即使很痛也要緩緩轉到傀儡人正對面,和傀儡人閑聊。
他看了眼被搞得渾身僵硬不自在,反射性想要注重禮節的回應又被理智強行壓制住的傀儡人青亞,只覺得不愧是粉紅模樣的蛟。
和粉紅小蛇一樣,輕而易舉就能把他嚴肅正經又能干的傀儡們弄得束手無策。
那份功力連他這個自認為最不好照顧的主人都自愧不如。
“青亞,幫我去將內室里的金針取來。”
繆曼及時解救束手無策的傀儡人,站在了佘羽身前。
“小粉蛟,你叫什么名字”
佘羽曾經一直以黑蛇或者黑蛟的面目示人,除了最親近的族人和當年救他的人外h沒有人知道他是個粉色的蛇,繆曼自然也不在知曉內情的人之中。
因而即使對于佘羽的身份知道的一清二楚,繆曼仍舊有了這一問。
佘羽聞言瞬間扭捏起來,渾身上下都透露著猶豫。
他并不想要用隨便的名字欺騙恩人,畢竟連對待救命恩人若是都不坦誠那跟白眼狼無異,可是他現在這一身粉色鱗片卻與他時常暴露在外人眼前的模樣截然不同,若是他實話實說
佘羽露出幾分苦惱,他該不會因為自己是個冒名頂替的無恥之輩吧畢竟他現在可是跟之前的自己完全不一樣
不就是一個名字,小太陽怎么這么糾結宿主你又不會害他。怎么這么久沒見,小太陽終于學會隱瞞了嗎
系統表示萬分稀奇,它守了佘羽好幾年,每次對方都單純的可愛,從來不會刻意對人隱瞞什么自己的事情,他甚至將自己想要當大哥護著弟弟妹妹們的想法都透了個干凈,要不是那些狠辣的蛇護著他,系統都擔心他出門就得被人騙個尸骨無存。
沒想到那樣單純的一個人竟然也學會隱瞞了實在是太令統意外了。
繆曼瞧出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