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渡劫之人是丹心寺的無心佛子他竟然又渡劫了”
聽到中年男人低聲喃喃之語,被推開的年輕男人呆滯地站在原地。
年輕男人位于天驕榜前十,這么一些年來他素來將天玄門的龍冷和丹心寺的玄策視作勁敵和榜樣,為了有朝一日能夠追上他們,男人日復一日的修煉,即使受盡了苦難和折磨也不敢放松一星半點,生怕和龍冷、玄策的差距越來越大。
只是無論他如何努力、如何拼命,他和這兩人的距離也越來越遠。
前些時日天玄門的龍冷跨越大境界突破,今個兒半年前才突破大乘中期的玄策再次突破,還是往渡劫初期突破。
而他已經幾百歲了,卻依舊在大乘初期原地踏步,始終難進分毫。
他和他們的差距又一次變得宛若裂谷鴻溝。
這或許就是天才與妖孽的區別,天才還有可能被同樣的、甚至差一步但是很努力的存在超越,可妖孽卻不行。
他們如同這個世界逆天的存在,瞧著就非常人。
這樣的存在如何能夠是他們這些連天才都算不上的人能夠夠的上邊的呢
他滿臉麻木地抬頭順著老祖宗的目光看向遠方,低低的嘆了口氣。
“罷了,本就是天涯海角的距離,又何苦執拗的想要追逐這些妖孽,白白為自己增添麻煩呢”
年輕男人在心底安慰自己,可那面容之上的惆然若失卻是一眼就能望見。
并不知道遠在千里外的地方有對祖孫倆因為他而惆然若失,玄策挑釁完雷云后遭到了雷云的瘋狂報復,各種各樣帶毒的劍雨傾倒而下。
玄策仍舊一副輕松自在的模樣,將雷云氣的暴跳如雷。
它接連噴灑了許多雷劫,卻仍舊奈何不了玄策,于是它竟然突然間停止了噴灑劍雨的動作。
“小雷云,繼續啊”
玄策笑著揮揮手,空閑的左手啪嗒一聲吞掉了半柄雷電劍刃。
面對玄策的熱情招呼,無數雷云十分冷漠,冷漠的不像是它了,只是這冷漠只是維持了幾息就破了功。
“嗚嗚嗚嗚嗚嗚嗚”
“嗚嗚嗚嗚嗚嗚”
無數的哀嚎聲從雷云之中傳來,那哀嚎又低又軟,還帶著些許稚嫩,莫名令人想到剛剛誕生不久,學著走路時跌倒受傷的孩童,委屈又可憐。
那聲音雖然沒有先前的刺耳,卻莫名其妙的傳到了很遠很遠的地方,也被無數人聽見。
“宿主,你好像又把云欺負哭了。”
系統再次被吵醒,它看著明明那么大一團可卻委屈又可憐的雷云莫名哽住,頓了頓,它有些同情地看著雷云。
“這雷云雖然厲害,但是才誕生沒多久呢,可憐見的,剛剛誕生沒多久就遇見了宿主這個”
“嗯你想要說些什么”
玄策威脅似的挑眉。
周扒皮哦,不不不,它的宿主怎么可能會是周扒皮呢,它的宿主人美又心善,可討人喜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