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回來,在全球孵蛋雞飛狗跳的時候,反派方那邊也沒閑著。
程飛雨在德侖茲號郵輪上,被安十遇拖著叮呤咣啷了半天,果不其然地嚴重腦震蕩了。
他是昏迷著下了船,并被曙光眾直接給送進了最近的白沙市醫院。
等他清醒過來時,已經是三天后了。
頭痛欲裂的邪教徒,全然不知他的底褲早就被曙光知道,甚至還被路希給關愛賣了一波。
因此,他清醒的第一件事就是聯絡上級,匯報情況。
然而,在對方問起圣杯的時候。
程飛雨癡呆“啊”
對哦,他的圣杯呢
程飛雨大驚失色,頓時連腦震蕩都顧不上了,他一瘸一拐地爬進廁所,連忙解釋甩鍋。
他喘著氣,急促地道“大圣師你聽我解釋,我是拍到了圣杯的,但是安十遇那個小鬼他”
“別解釋了。”電話那邊,大圣師打斷了他的話語,冷冷地道,
“圣杯已經被路先生送回來了,他說對你暫時還很滿意,讓會里不要責罰你。”
程飛雨頓時愣在原地“路先生”
“嗯。”大圣師的聲音放緩了許多,顯然對路格外中意,
“他看到了直播,擔心你們會出事,便也潛入了。”
“但因為你暴露在曙光面前,他沒把你直接帶回來。”
程飛雨的聲線都在顫抖“所以,是他幫的忙”
他都那么提防試探、還想挖墻腳了,路竟然主動冒風險上船幫他
“嗯。”大圣師道,“等你恢復,過段時間去向他親自道謝吧。”
“好。”程飛雨壓低聲音忐忑道,“那圣師,我的身份在曙光那”
大圣師“路先生也說了,他幫你瞞住了。”
程飛雨松了口氣,只要瞞住了曙光,起碼他的產業和性命不會受到威脅,錢沒了就沒了
路先生,原來這么重視他
程飛雨心情復雜,愧疚感油然而生。
隔著一棟醫院,監聽室,兩個曙光成員。
成員a“他好像真信了。”
成員b“aazig”
成員a“上頭就說不要打草驚蛇、放長線釣大魚嗎”
成員b“對,但是路不是知道、我們知道程飛雨是請神會的人嗎”
成員a“額,可能可能這就是神經病的心思吧,咱哪里猜得到。”
成員b“不知道為什么,我好想給程飛雨點根蠟。”
這是造了什么孽,才跟路那種陰晴不定的人當隊友啊
被賣了還要說“你人怪好的嘞”。
哦不,他們這個敵對方的,似乎也好不到哪里去
兩人對視一眼,深吸一口氣,祈禱學院趕快收了他們自家的禍害。
他們這些小白菜,真的經不起摧殘了。
半個月后,以企業家身份回到丹江市的程飛雨,主動去別墅登門道謝。
在得知安十遇因忤逆欺騙路,而被直接丟回學院后,程飛雨的笑容,更真摯了
就連被動增強別人好感的異能,都非常有求生欲地瘋狂獻媚。
然后差點轉頭被于鳴,那個拳場倒閉、在別墅中當保姆的的老板原地gay了。
對此,樂子人表示哭得梨花帶雨的程飛雨,看著真的很樂子。
“這些茶具古董你帶回去吧,我們用不上。”
坐在柔軟的高定沙發上,銀發青年慵懶地用牙簽戳著蘋果,看著面前眼圈發紅的程飛雨。
程飛雨有些無措“可是路先生”
“那這樣好了。”似乎想到什么,路希嘴角微微一翹,異瞳中眸光流轉。
“過段時間我們師生打算找個地方玩玩,到時候出行你安排吧。”
“就這”程飛雨不可置信,這也太簡單了
但見銀發青年眉梢一挑,他頓時話音一轉“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