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直男”他突然反應過來,驚恐地抱住了自己,強調道,“真的,我就想穿穿裙子。”
眾人“”
“是規則的影響嗎”警察道,“你剛剛被怪物撓了,而且關燈之前出現了鐘聲。”
“可能性很大。”研究生道,他問慣偷,“你還能忍忍嗎”
“我,我只能說我盡量。”慣偷還是忍不住看護士的裙子,眼中的渴望快要溢出來了。
護士思忖了一下“你衣服給我一下,還有警察,你的警用小刀在身上嗎”
“在。”警察摸了摸口袋,拿出一把伸縮刀。
護士將慣偷染著血臟兮兮的衣服從中間裁開,將下半截布料團起來,又用自己的發卡卡住中間的位置,又把后面兩塊布條扯得更長。
完全看不懂的三個男人圍觀著她的動作。
“好了”兩分鐘后,護士滿意地舉起了自己的“成果”,又拿起碎衣服上半截,在腰的位置打了個結,遞給慣偷,“你穿上吧。”
慣偷“啊”
研究生左看右看,難以理解“這樣就行了嗎”
十秒鐘后,慣偷滿足地喟嘆了一聲,臉頰泛著紅暈。
他岔開腿坐在椅子上,半遮半掩的胸罩下是毛絨絨的胸毛,配上露臍裝,那不是一般辣眼睛。
眾人不忍直視地挪開視線,只覺得自己快要瞎了。
“好歹能看出來了,慣偷的異化病癥的異裝癖或者說是性別錯亂”
警察揉著太陽穴,一言難盡地道“我覺得如果不快點結束,你指不定真的會覺得自己是女人。”
慣偷捂著胸口尖叫“這種事情不要啊”
眾人異口同聲“閉嘴”
慣偷委委屈屈縮回去了。
“不過這也說明,異化的精神狀況,我們沒辦法控制。”護士深吸一口氣,
“慣偷明顯還能與我們交流,甚至說,他一開始都沒意識到自己有問題。”
“我有點擔心得蓮。”她的臉上出現了憂慮,比起他們還有潛伏期,粉發青年的病癥是擺在明面上的。
“那我們給他找藥”研究生問。
“人格分裂目前沒有針對性治療的藥物,一般都是針對共病的其他障礙進行治療。”護士道,
“或許我們可以找些治療強迫癥的,或者鎮定。”
“還有我們其他人的病”警察皺著眉,環視房間時突然一怔。
這是個破舊的檔案室,木架子已經老化,上面結著蜘蛛網,看上去沒有放多少檔案,以至于他們一開始都沒升起翻找的想法。
但此刻,警察注意到放在木架子旁邊的一個保險箱。
“慣偷,你能把這個打開嗎”警察走過去,拍了拍需要擰動的密碼鎖。
“我試試。”慣偷過去,耳朵貼在保險箱上,手指熟練地在密碼鎖上擰動,只聽咔嚓幾聲,保險箱就開了。
“厲害”研究生向他豎大拇指。
“那必須的。”慣偷嘚瑟地露出個笑容,“這可是我師父的絕活手法,當年他可是靠著這一手進警局偷過自己的檔案”
他對上了警察意味深長的眼神,話頭一轉“不過還是警局技高一籌,檔案就用電子的”
保險箱里是一疊資料,囊括了二樓病人的全部病癥。
“護士是暴力傾向,警察是癡呆癥,研究生是嚴重的選擇困難怎么就我的病那么奇怪”慣偷看著資料,委屈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