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是一次n雕起步的
勉強哄好了系統,玩家將注意力放到眾人的對話上他們還在為花吐癥這個名詞感到炸裂。
護士深吸一口氣“治療方式呢”
“要么就停止單戀,要么就兩情相悅”慣偷撓了撓頭。
眾人面面相覷。
“你們有什么好說的嗎”慣偷弱弱地問。
“沒有。”克萊拉壓抑著氣急敗壞的心情,胸膛起伏,“別告訴我,我們在詭異副本里還要當紅娘”
“先找找勞拉小姐的病例吧。”警察深吸一口氣,將手中的病例分幾份,遞給周圍眾人。
眾人埋頭苦翻,研究生看著手中的病例突然愣住,他還沒來得及說話,肩膀便被人壓住了。
是梁七。
“你”研究生瞪著眼,話還沒說完就被梁七直接捂住了嘴。
“唔唔”
看著屬于梁七的病例上寫著“妄想癥”的病名,研究生一時間格外詫異。
但很顯然,這比起勞什子的花吐癥來說合理了幾百倍。
他們正好在木架的角落,梁七蹲在他旁邊,松開手,壓低聲音道“別告訴他們。”
“為什么”研究生也壓低聲音,“隱瞞這個干嘛”
“我自有用處。”青年沒有解釋,而是換了個內容。
他認真地分析著“勞拉女士并不是個普通的保鏢,她的行為模式,與其說是保護者,不如說是個破壞者。”
“證據”研究生下意識去看正在翻自己檔案的棕發女人。
對方看著并不健壯,只是舉手投足間肌肉線條明顯,與她格斗對象、保鏢的說辭都對得上。
“剛才怪物敲門的時候,勞拉的第一個反應是攻擊。”梁七道,“但凡她有當過一段時間的保鏢,都不會把進攻放在保護前面。”
“而且作為一個知道怪物存在的人,她太自信了。”
研究生仔細回想,不得不承認梁七說得沒錯,但這些很細微的行為,在那么緊急的場合,鮮少有人能觀察到。
“好吧,我承認你說的沒錯。”研究生道,“你現實中的身份又是什么”
“不記得了。”梁七聳聳肩,坦言道,“這個詭異限制了我的記憶。”
研究生“”
他頓時瞪大了眼睛,有著得蓮那個特例在前,他不費吹灰之力,就聯想到什么。
“你知道我”梁七問。
研究生咽了咽口水“我大概知道,這個詭異在針對某個組織的成員,除了你,還有一個叫得蓮的人,他剛才跟我們分散了。”
梁七若有所思“難道我朋友是得蓮”
研究生不可思議“你還真找朋友啊”
“是的。”梁七的手指輕輕地摸了摸自己唇角的一道疤,挑了挑眉,“雖然記不清,但我覺得我應該一直在誰的身邊才對。”
“沒有人可以一直吧”研究生想到了什么,活像是個杠精似的吐槽。
“吃飯洗澡睡覺總得分開,我跟你說,我前對象就是我在實驗室做個實驗,還懷疑我出去鬼混,甚至在我洗澡的時候闖過門”
“是一直。”梁七沉思了一下,篤定地道,“洗澡睡覺我應該也在。”
研究生“噗咳咳咳”
他的表情也驚悚起來了,看梁七的目光像是在看變態。
這該不會是真的被妄想癥影響了吧
“咳,我們跳過這個話題。”研究生道,“既然你不是那個什么勞什子的花吐癥,你怎么還能咳嗽吐花”
“哦這個啊。”梁七伸出口袋掏了掏,抓出了一手零七碎八的小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