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沉默來自連輸十一把的藤井隼人和瀧澤真一。
遠川靜明尷尬一笑,“哈哈,我突然想起來好像有點事,今天先這樣吧。”
“欸為什么繼續吧繼續吧,我正在興頭上呢”
黑羽快斗正在洗牌,撲克牌在他的手里,就像被賦予了生命,在空中一連串地翻轉而過,流暢到仿佛傾斜的水流。
他的勝局剛超了工藤新一一局,興致盎然,當然想著乘勝追擊,不甘心就此戛然而止。
工藤新一輸他一局,心里也憋著氣,語氣中帶著火藥味,“對啊,我們繼續,誰輸誰贏還不一定呢。”
“那我們還要繼續玩嗎”
毛利蘭則持有一種無所謂的隨意心態,也不知為什么,每次她都能摸到一手好牌。
并且由于侑奈的退場,她也對戰局本身不怎么重視了。
幸運值滿點的侑奈只玩了兩把,每次都變著花樣地拿到最好的牌,挑戰性幾乎不存在,上手玩還沒有在旁邊看三個小孩斗法來得有趣。
特別是黑羽快斗別以為她沒看到他出老千作弊,倒是偷的一手好牌。
松田陣平跟侑奈同一局退的場,常年被侑奈迫害的經驗不是白長的,打了沒兩把他就摸透了三個小孩的開掛本質,現在一個人打游戲打的正歡。
侑奈靠在沙發上,抬頭看了一眼墻上的掛鐘,懶懶道“也該到午飯時間了。”
話音剛落,木門吱呀一響,過堂風隨之灌入,一道蒼老喑啞的聲音傳了過來。
“客人們,午餐已經準備好,現在可以去餐廳用餐了。”
老人白發蒼蒼,有些稀疏的樣子,他略微有些佝僂,但還是能看出年輕時是高大挺拔的。
一聽這話,在場也不知多少人松了一口氣。
終于不用再繼續這種,被小學生碾壓的折磨了。
在老人的帶領下,一行人拐來拐去,總算是來到餐廳。
說來也奇怪,民宿內的走廊交錯縱橫,顯得有些細碎,但就一樓來看,餐廳和休息室相隔這么遠就很沒有道理。
路上,老人自我介紹自己的姓名是平山兵衛,負責民宿內的一些清掃和接引類的雜活,告訴大家有需要都可以來找他。
說完,他便又一頭扎入走廊中。
雖然已經六十多歲,他依然腿腳靈便,可能是干了一輩子這類跑腿活計,到老了也保持這樣的習慣。
室內鋪設榻榻米,擺了幾個矮桌,一桌坐不下那么多的人,熟悉的人便自發聚成一團。
小蘭貼在侑奈身邊,看起來心情很不錯,“不知道一會兒會吃什么呢,感覺好期待。”
黑羽快斗立刻見縫插針道“我覺得是姐姐喜歡的菜,因為姐姐的運氣真的超級好”
松田陣平也點了點頭,這小鬼雖然很明顯是在拍馬屁,但是說的話著實沒毛病。
他就沒見過比藤峰侑奈更幸運的人。
“如果是這樣的話,希望不要都是甜口的,至少要有一個咸的吧。”
侑奈表情不善,“怎么,你對甜口的食物很有意見”
松田陣平嘴角抽了抽,“本來沒有的,但是你要的那不是一般的甜,是致死量的甜。”
這邊正有一搭沒一搭地聊天,工藤新一突然冷不丁來了一句。
他語氣猶疑,“那邊的兩個人,一開始就坐在那里嗎。”
順著他的指尖的方向,那方矮桌之上,正坐了一女一男兩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