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一個高產的小畫家,這次畫展的作品有一大半都是她的,相應的,現在客廳里基本上是擺滿了畫。
次元口袋里的是來米花町之前的,而到這里后也畫了不少畫,原本放在她房間里,現在也拿了出來。
說完,木之本椿還覺得有些不好意思“不是什么很麻煩的事情,我自己一個人其實也可以。”
“話是這么說,但是接受男朋友的幫忙,可是女朋友的權利。”萩原研二說著話,也沒落下手里的動作,“如果椿醬覺得過意不去的話,不如換個稱呼。”
“換個稱呼”木之本椿有些不明所以地重復了一遍后面四個字。
“可以叫hagi或者研二,如果椿醬想用其他愛稱也可以哦。”萩原研二一雙紫色的下垂眼看向木之本椿,在說這話的時候更有一種深情的感覺。
雖然已經交往一個多星期,木之本椿還是沒能經受住萩原研二這波攻勢,腦子有些暈乎乎道“那,研二”
這兩個字好像格外燙嘴,說完這兩個字,嘴巴又靠上奶茶上的吸管,不自在地咬了咬,想起里面還有大半的奶茶,便又從咬改成了吸。
見女朋友又變成了鵪鶉,萩原研二笑意更甚,也沒再說話,只是繼續手里頭的事。
第一眼看到椿醬的時候,只覺得她格外清冷,若是還在上學,怎么著也免不了一個高冷女頭。
等到認識久了,又發現所謂高冷,不過是椿醬裹在外面的保護色,內里其實又溫柔又膽怯。
而現在這個總是害羞,有時又有些呆呆的,逗一逗就會變成鵪鶉的椿醬,則是他所獨有的。
怎么說,真是可愛啊。
哪怕沒怎么說話,正處于熱戀期的小情侶共同待在這樣安靜而又沒人打擾的環境之中,就好像連空氣都濃稠了不少。
而木之本椿則早就從一開始視線不自在地落到旁邊,變成了被萩原研二的動靜所吸引,然后從看他手上的動作,到正大光明的看著他的臉。
畢竟,認真的男人總是最帥氣的,尤其這個男人還是她的心上人。
見萩原研二收拾好了,木之本椿這才驚覺已經過去這么久了,手里奶茶早就喝完,連吸管都被她咬扁了。
想到自己居然對著萩原看了這么久,她的眼睛再次不自在地往旁邊飄了飄。
“嗯,這樣就好了,等會美術館那邊會有工作人員把它們搬下去。”木之本椿正色道,假裝自己剛才只是在很認真的喝奶茶。
萩原研二猜到她在想什么,也沒拆穿,笑瞇瞇道“需要的畫都在這了嗎屋子里還有遺漏嗎”
“應該吧我再檢查一下。”
雖然覺得自己應該都拿出來了,但出于嚴謹,木之本椿還是再檢查了一遍。
首先是次元口袋里面,用意識感受了一下,里面確實沒有畫的存在了,接著是自己的房間
因為木之本椿的動作,萩原研二也在她后面進了房間,一下就注意到了正對門的那幅畫。
整幅畫以橘黃為主色調,畫的正中間是一個半張臉被落日的余輝模糊了的男人。
雖然是印象派的風格,但憑借良好的記憶和畫上那人穿著的配色,萩原研二敏銳地認出那是自己。
看了一圈,木之本椿確定了房間里沒有遺落的需要參展的畫,轉頭就看到萩原研二的視線落在她書桌前的那副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