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放完匣子,她就取出了包里的記憶清洗噴劑,在宴會廳內目瞪口呆的眾人反應過來之前,用飛鐮腳快速移動,在廳內繞了一圈,給所有人噴了一遍。
等她噴完,之前被跡部叫上來的酒店保安也終于來到這層。
保安們看到三個西裝男暈在宴會廳門口,也嚇了一跳,忙進來詢問發生了什么。
但是被劈頭蓋臉噴了記憶清洗劑的男男女女們一無所知,紛紛搖頭。
花雨自然也裝得一臉懵逼,說我不知道發生了什么哇,我一直在專心吃蝴蝶酥,所以外面到底什么情況
保安頭子“好像有不法分子潛入酒店,但是闖到這一層的時候,被人打昏了,具體還不確定我們已經去查監控,另外也報警了,各位放心吧。”
“不法分子”
“是宴會廳外面走廊的監控嗎”花雨忘了這茬,心想一會兒得找機會趕緊毀尸滅跡一下。
保安哪知道她就是那個放倒了“不法分子”的人,當場點頭,還把監控數量透了底“是的,外面的走廊有三個監控,能全方位無死角拍到走廊里的情況。”
“如果有人不懷好意潛進來,應該會提前破壞監控吧。”現場的商界人士,都是很謹慎的性格,“所以不管怎樣,必須把那幾個人送警察局。”
“對對,我來再打個電話。”跡部的那個堂叔也開了腔。
花雨則默默退出人群,借口去洗手間,溜出了宴會廳。
她打算用最快的速度去檢查一下監控,所以連電梯都沒用,打算直接用飛廉腳從酒店大廈外沿滑到底樓去,結果滑到一半,她聽到某一層有人在打電話,語氣很無奈,說監控果然全部被破壞掉了,這十分鐘里,監控室里看到的畫面,都是替換過的。
花雨放了心。
找碴的人打架水平很差,但做事倒還算周全,省了她掃尾。
不過人被扭送警局的話
她回到宴會廳那一層,想了想沒立刻進去,而是拿出手機,給云雀發了一條短信。
有人找我麻煩,有匣兵器,認識你且似乎跟你有仇
云雀秒回了一通電話,問什么情況。
花雨“具體我不清楚,但我猜是想抓我來威脅你吧,就是水平有點太次了。”
“人現在在哪”云雀問,語氣很嚴肅。
“我收了他們的匣子,把他們弄昏了。”她說,“但這里的保安報警了,一會兒警察應該會來把他們帶走。”
云雀那邊安靜了幾十秒。
然后問她在什么位置。
她報了這個酒店名字。
又是將近一分鐘的安靜。
“附近沒有彭格列的人手,但有跳馬的手下。”他很快給出了一個方案,“他們會處理,把人帶走。”
“那我手上的匣子呢”她問,“這玩意兒不能走快遞寄吧,你派個人來東京取,還是怎樣”
這次云雀倒是立刻答了,說山本武現在就在東京,只是離她在的位置遠了點。
“他大概半小時后能到你在的地方,到時你把匣子交給他。”說到這他停頓了一下,“他的電話你上次問我要過,我想我應該不用再給你一遍。”
確實,上次她從跡部那里拿了兩套球隊季票后,特地問云雀要了山本武的聯系方式,然后把票寄給了這位曾經夢想做職業棒球手的黑手黨劍客。
山本自然很喜歡這份禮物,特地打電話向她道了謝,還聊起了他父親,說他老人家經常提起她,讓她有機會回并盛的話,記得去他家壽司店試試新口味。
“好的,那我直接跟他聯系吧。”她差不多有數了,“我掛了”
“嗯。”他應了一聲,但似乎還想再說什么,可惜花雨聽到這一聲就直接掛了。
通話結束兩秒,手機一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