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事聊完,他又說要請花雨和跡部吃飯。
但花雨拒絕了。自從雨龍搬到東京,姑侄倆基本保持著半個月見一次的會面頻率,而算算時間,離上次見面也確實有兩周了,正好忍足還拜托她帶話說情,她就覺得不如直接約一下侄子今晚見面吃飯。
得知她是這么打算的,忍足當然一萬個支持。
他這人一放松,各種泡妹習慣立刻上線,先前的嚴肅蕩然無存,擠眉弄眼不帶重樣。
花雨看得直皺眉,簡直不想理。
最后跟跡部道了個別,就率先下了樓。
她說會幫忙遞話,便真的當晚就把這事原原本本告訴了做完手術跟她一起吃燒鳥的石田雨龍。
結果雨龍聽完,沒有答應也沒有拒絕,盯著她看了半晌,說“你跟忍足醫生那個兒子關系很好嗎”
“啊”
“我聽說他在他們醫院,有很多女護士喜歡。”他一臉嚴肅地提醒她,“為人也比較風流不羈,嗯。”
花雨“”天哪,是不是我認識一個適齡男性,你就要擔心我被人騙
她真是無力吐槽,咬完手上的牛舌串,才說“你放心吧,我沒跟他談戀愛的打算,更不可能被他騙,他從頭到腳都不是我喜歡的類型。”
石田雨龍松了一口氣,說那這樣的話,我可以看著安排一下時間。
他這人還是心軟,看不得很多人夾在中間為難。
“嗯,反正一切看你安排。”花雨得到回答,拿起手機,給跡部發了一條消息。
隔天下午,她習慣性跟跡部一起去看棒球比賽的時候,從自家老板那里得知侄子已經和忍足醫院那邊商量好了手術日期。
跡部說,忍足非常感謝她的幫忙,并表示之后一定要正式請她吃一頓飯。
“這個再說吧。”隨著去現場次數增多,她現在已經能在棒球比賽里感受到樂趣了,“其實我真的只是傳了個話。”
“那畢竟之前其他人話都傳不過去。”跡部說,“這件事如果搞砸,他們家估計不會太好過,他怎么謝你都是應該的。”
花雨想了想,說“那他還是謝你好了。”
跡部“”
“如果他不是你的朋友,我肯定話都懶得傳。”她說,“又不關我的事,我干嘛沒事給我家里人增添吃力不討好的工作負擔啊。”
跡部愣住,他雖然大概知道她會答應幫忙多少有看自己面子,但也沒想到她會這么直接地說出來,且坦然表示,其實完全是因為他。
一時之間,他竟不知道該說什么。
而她似乎完全不在意他的反應,更不覺得自己說了什么了不得得話,講完就捧著冰飲,繼續認真看球去了。
偏移到包廂西側的陽光灑下來,落在她臉側。
一片清透的金黃中,所有飛舞的塵埃清晰可見,或近或遠。
并不罕見的畫面。
但是為什么他會覺得像有無數精靈在繞著她跳舞,請牢記:,免費最快更新無防盜無防盜</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