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侑士說石田醫生答應了,但他說不能替你做決定,因為你是他長輩。”他頓了頓,“就是不知道他這兩天有沒有問你。”
花雨“”
完全沒有,不過她大概知道為什么。
“總之,侑士的意思是如果你愿意的話,到時可以去一下,就當給他父母一個當面感謝你的機會。”他又說,“不愿意也沒關系,他會另外準備謝禮。”
“啊,那就去吧。”她答應了,“我更不想收他的禮物。”
跡部忽然來了興趣“為什么”
反正當事人不在,花雨也沒什么好顧忌的,坦然說出自己的揣測“我總覺得他會準備一些超出我幫忙分量的禮物,讓我以后不好意思再忽略他發的消息,而如果要避免這種情況,難免要跟他溝通,也很麻煩。”
不得不說,雖然她和忍足侑士接觸不算多,但對此人性格里的某些劣根性已經完全掌握。
就算跡部景吾,也很難反駁當然,他也沒想反駁,作為朋友不去再拆一下忍足的臺,他覺得已經可以彰顯自己堪稱華麗的善良。
“時間和地點我已經加到我的行程表上了,”他說,“你可以看一下。”
“你也要去啊”她有點沒想到。
“不是你說的嗎我才是你愿意幫這個忙的理由。”他笑起來,是那種很適合出現在財經雜志上的自信笑容,“那他們家請我一起去也是應該的。”
花雨思索了半秒,點頭道“也對。”
然后又后知后覺意識到,那這所謂的“為了謝謝你們要請你們吃個飯”,應該是一場規格挺高的私宴,便又問“這頓飯有著裝要求嗎”
以跡部家和忍足家所處的階層來說,這類有長輩參與的小型宴請,大家都是自覺往正式里穿,但又不用太正式。
這個介于隨意和隆重之間的度有點難把握,他干脆提議“不如你到時跟我一起去造型室反正是周末。”
“太貴了。”她立刻搖頭,“這又不是公司活動,報不了賬。”
“我請你。”他就知道會這樣。
“好的。”她投桃報李,“那我可以不收加班費和油費給你當司機。”
這意思就是用她的車,跡部一聽就懂了,也樂于接受這種人情“交換”。
事實上,在他們當小組作業搭檔的那幾年,類似的事就沒少發生。
只是以前的他會覺得,像石田花雨這樣承情必還、盡可能保持友好有來有往的個性,實在很適合一起合作,更別說她還跟自己一樣是效率至上主義,而現在顯然又多了另一番微妙的心情。
忍足家的感謝宴定在周六晚。
周六下午,花雨在驅車前往跡部住所的路上接到了石田雨龍的電話。
他終于來問了“忍足醫院的院長想請我們吃飯表示感謝,你今晚有空嗎”
說完也不等她回答,就自顧自繼續道“如果你自己有安排,就沒必要硬湊時間來了,估計也不是什么你會喜歡的場合。”
可能是因為被龍弦帶大,花雨從小就是一個不喜歡自己計劃被打亂的人。
如果她之前完全不知道這件事,對此毫無準備的話,這個時間接到雨龍電話,估計想都不想就拒絕了。
她想這也是雨龍拖到現在才跟她講的原因,他這人做不來那種徹頭徹尾的控制型家長雖然從輩分上來說甚至不能算家長,不想她去,又做不到真的把事抹了完全不讓她知道,就只好打打這種時間差。
可惜這次她早知道,也早應了下來。
“哦,今天晚上我正好沒安排。”她停好車,忍住笑回他,“可以來。”
電話那頭的雨龍果然沉默了。
而她已經在暗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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