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吃一只,是花生末餡兒,花生末餡兒的湯圓更加濃香,裹在筋道的糯米皮兒里,口感當真一絕。
吃完讓人陶醉的湯圓,再喝口微甜的湯汁一壓,口中一點都不膩,腹部暖暖的,整個身體都熱乎起來,那叫一個舒坦。
冷天吃一碗熱乎乎的湯圓絕對是一種享受,這湯圓又是長安城最大最好吃的,很多人為了這一口熱乎,都選擇進鋪子去買二十錢的甜品,再出來領一碗免費湯圓,不管是心里,還是身體上,都得到極大的滿足。
鋪子里的人越來越多,無論是唐玥,還是江映雪,都忙的腳不沾地,額頭浸出一層薄薄的汗珠。
“瞧見沒有唐玥是怎么做生意的。”霍祈聲音低沉,看向霍連的目光滿是鄙夷,“你就不是那塊做生意的料子”
霍連瞧見了,也是頭一回知道唐玥做生意的手段,小聲嘀咕道“您知道我不是做生意的料子,還把點心鋪交給我管,偏偏還有這么強勁的對手。”
霍祈當即氣得胸口發疼“那你能做什么整容游手好閑,混吃等死”
他自己是個很有城府的人,把霍家一手帶到位高權重的位置,可惜夫人肚子不爭氣,生了這么個廢物嫡子,將來把霍家交到這么個廢物手里,家族會落魄成什么樣
“生意做不好,就去讀書,考取功名”霍祈狠狠道。
說起讀書,霍連更是百般不樂意,囔囔道“國子監也不是說進就進的。”
國子監的確不是想進就進,不過以霍祈在朝中的官職,霍連是有資格進入國子監念書的,只不過有“招生”日期,每年的八九月份,便是國子監公開招納新生的日子。
去年的八九月份,霍祈就想送霍連去國子監讀書,隨便他考取個什么功名,憑自己的官職,將來也能給他尋個官當當,霍家也算后繼有人了。
那時霍連死活不愿意讀書,錯過了國子監招納新監生的機會,現在想立刻進去,怕是得廢一些周折。
“這個不用你管。”霍祈不耐煩道,“我親自去和劉司業交涉,等過完年,你即刻入國子監念書,不給我考個舉人回來,我剝了你的皮”
霍連瑟縮一下腦袋,不敢在這個時候多說一句,不僅是進國子監嘛,進去照樣吃喝玩樂。
城東,宣陽坊。
鞭炮聲噼里啪啦響起,一把酥心糖高高撒向人群,把氣氛帶上高潮。
原本點心齋的三間鋪子重新開業了,不過不再是原來的點心齋,而是甜品鋪,和“花擊館”。
三間鋪子,一間開甜品鋪分鋪,另外兩間,則被江映雪租賃下來,開了個這家叫“花擊”的女郎防身術教學館。
甜品鋪的知名度高,來捧場的新老顧客多,順便也知道了新開業的“花擊館”。
“這花擊館,是做什么的從沒聽說過。”
“瞧鋪子的地面都鋪上了柔和的毯子,還有沙包、棍棒一類的物件,究竟是做什么用的”
眾人議論紛紛,好奇地朝鋪子里張望。
江映雪適時走出來,介紹道“這是一家教女郎們練武、強身、塑形的鋪子,只需要二百錢,就能跟我一起練一整個月。”
“女朗練武”有位夫人露出錯愕的神情,“女郎們只需要涂脂抹粉,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就行,練武強身有什么用至于塑形,更是瞎扯。”
唐玥忙著自己新鋪的事,抽空出來瞧了一眼,碰巧聽到這話,笑道“夫人有所不知,女郎練武的益處可太多了。”
“這花擊館并非把女郎們練到上戰場的地步,只是強身健體,塑形美體罷了,您想啊,女郎們身體強健,就不易生病,臉色紅潤,身材纖細,這有何不好”
“您看雪娘是江掌柜,她便是習武的女子,身型多勻稱啊,氣色也好,關鍵出門在外還能自保,若碰見不懷好心的人,可不會被對方輕易占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