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沒有血緣關系,為什么不可以光明正大地擁抱他、親吻他、舔舐過每一寸膚肉、將他融進骨血
為什么不可以像項南廷一樣、像江寧一樣,可以在裴辭清醒的時候親他,和他以戀人的身份走在外面
在商業中肆無忌憚擴張著版圖,鞏固著一片商業帝國的男人,第一次,在弟弟、愛人面前無可奈何地挫敗。
他看著少年精致靜謐的睡顏,俯下身,額頭貼著額頭,輕聲地說“今天小辭可不可以當一次哥哥的愛人,不說話就是同意了”
得到了默許。
第一次,也將是唯一一次的愛人。
裴辭被嬌養著長大,皮膚也是雪白滑膩的,像是冬日的一捧初雪,點點紅痕覆蓋上時,像是雪落梅花,一點點的,從肩頸綻開至腰腹。
很輕的啄吻舔咬,連這樣都受不住,扭著腰又想逃到一邊,但卻被修長有力的手扣著腰窩不容拒絕地固定在了男人身下。
濕潤粗糙的舌頭舔過舌頭時都能感覺到瑩白的皮肉在簌簌地抖動。
面前,裴辭的臉又紅了些,偶爾半睜開眼后的黑眸也是霧蒙蒙的,含著江南煙雨的水意。
又被男人用手蓋住眼睛,睫毛在掌心輕輕抖動。
癢在了人心尖上。
在外面玩了一下午,酒味混雜著其他一起,把身上的香氣都給壓下了,需要貼著皮膚去嗅才能聞到。
原本幽靜的冷香變得甜蜜蜜的,勾得人更想把他含進嘴里。
裴止先幫他洗了澡,又給自己清洗了干凈。
小公主從不喜歡跳泥巴坑開始就特別愛干凈,手心出了汗去碰他都不樂意的。
屬于成年男性的大手捧著水劃過身體,裴辭恨不得縮成一團躲著,腰也在細細的哆嗦,和上次在浴室里一樣。
那次裴止用了最大的意志力才沒有徹底把他壓在身下。
好不容易洗完后覺得可算是被放過了,他可以昏沉沉地睡著,小裴辭卻被迫被騷擾的很可憐地清醒。
被弄得太過分了,變得艷紅的唇里逸出朦朧的輕哼“嗚松”
他用手去推,想遮住那個躲開,手指卻被另一只更大、更滾燙的手分開指縫卡主小裴辭。還沒從這種不適中脫離,小裴辭似乎進入了什么東西,被緊緊的咬住了。
咬的好緊,好疼。
但疼過之后卻生出來了一種奇特的感覺,很像是被人抱住直接接觸到皮膚的刺激感,但又很怪異,既想推開又不想。
是不是壞掉了。
裴辭細密睫毛被打濕成一簇一簇的,眼角往下掉著金豆豆,手指還被迫放在緊緊咬住的位置那里。
真的好可憐哦。
像是漂亮的小公主都很努力的在用手攔住那里了,但是還是抵抗不了力氣很大的臭男人,從指縫中間找到了可乘之機,玷污了原本白白嫩嫩的公主。
他被引導著,手臂環在哥哥脖子上,身體貼著身體,在頸窩肩膀上哭著留下了一個個小巧的牙印。
聲音那么大,腿根肯定被撞紅了。
水也好多,一整晚都在哭。
不管是上面還是下面。
隔日裴辭起的很晚,一動就全身發軟,比上一次被哥哥懲罰了的那一晚還要厲害。
他都要懷疑自己是不是出車禍了。
而且
裴辭慢慢紅了耳尖,把臉埋進被子里。
下面也有點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