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兩人只帶鐮刀沒帶鋤頭,不太好挖,挖了半天才弄出來兩顆。
江文清立刻放棄“我們把豬草交了,回家拿鋤頭再來挖吧,這也忒難挖了。”
有筍吊著兩人也不慢悠悠割豬草了,交完豬草回家拿鋤頭,正好陳翠春也回來了。
聽說她們倆想挖筍,她也說去幫忙。
三個人比兩個人能挖的更多,自家婆婆挖筍快準狠,省了江文清很多事。
腌筍一種方法是切絲,直接用鹽拌了裝罐子里放半個月。
另一種是把筍在熱水里燙過后,加上蒜,辣椒,醋和糖,涼白開腌制。
她們弄回來的筍多,但是家里鹽不多了,江文清就一樣腌了一小壇。
剩下的留下明天吃的量,煮熟切成片全部曬干。
忙活一下午,晚上陳木文沒回來,江文清還有些不習慣,輾轉半夜才睡著。
沒睡多久她迷蒙間聽到屋里有動靜,猛的睜開眼發現天還沒亮。
江文清聽到有人往炕邊走,嚇得后背緊縮。
往炕邊過來的身影感覺到她動了一下,忙說“是我”
江文清一聽是陳木文才松懈下來,她坐起身帶些哭腔說自己嚇死了。
陳木文摸過去抱住她“摸摸毛嚇不著,都怪我都怪我。”
江文清在他懷里冷靜下來,聞到他身上若有似無的血腥味推開他。
“有血味,你受傷了”
陳木文說“沒有沒有,不是我的血,是野豬的。”
江文清訝異“真獵到了”
陳木文說“是的,不過不大是個野豬崽,我跟從生哥已經把豬崽送去縣城了。”
他掀起衣服問問,汗味夾雜著腥味可真是難聞。
“那現在幾點了”
陳木文說“可能有四點左右。”
家里人都在睡覺也不好去洗澡,陳木文點了煤油燈站在炕邊把上衣直接脫掉。
煤油燈昏黃的燈光映在他的身上,江文清意外發現他瘦歸瘦,身上還有一層薄薄的肌肉。
17歲少年人的身體在此刻給了江文清一些悸動。
江文清在陳木文似笑非笑的眼神里,漸漸紅了臉。
陳木文控制不住吞咽一下,感覺屋子里突然有些燥熱。
江文清雖然靈魂比陳木文大幾歲,但是感情是空白區。她不知道怎么應付這種情況,干脆把頭埋薄被里擋住。
耳邊傳來陳木文的笑聲,江文清羞惱“你就是故意的”
她在被子里說話聲音嗡嗡的,陳木文假裝聽不清去掀開讓她把頭露出來。
“你剛好說什么”
江文清瞪他一眼“我說你騷包,脫衣服還要點煤油,真浪費”
她氣嘟嘟的樣子太可愛,陳木文實在憋不住笑。
不過他還是解釋道“點燈是我想倒水擦一下,身上太難聞了。”
至于脫衣服,是突發奇想。請牢記收藏,網址最新最快無防盜免費閱讀</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