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就是順其自然的事情,陳木文是個真的毛頭小子。
不管事前多游刃有余,臨門一腳的時候都露出了真身。
一開始是找不到入口,等他懵懵懂懂找對地方,未被造訪過的狹窄小道對他充滿了排斥。
江文清痛的臉色發白,他也滿頭大汗,僵持之下還是江文清想著讓他快些完事。
他還沒怎么做只覺得不好過,這事沒有想象中有趣味,又因為江文清的痛楚太真實他內心跟著煎熬起來。
好在江文清沒有難受太久,她本來正痛著突然感覺一松,等她反應過來連忙推開陳木文。
“弄進去了嗎會懷孕的”
陳木文還在失神喘氣,雖然受了些苦,但是男人本身就比女人更容易獲得趣味。
等他回過神反應慢半拍的問媳婦“懷孕不好嗎”
江文清苦著臉說不好“我才多大啊,這么早就懷孕我害怕。”
不太愉快結尾的初次和對懷孕的害怕都讓她情緒有些失控,說著她還哭了起來。
陳木文說著對不起,又下床從熱水瓶里倒水給她洗洗。
怪不得他想起來用熱水瓶裝水了,原來是早就想好做什么用的。
“我給你弄出來”
聽到他的話江文清的哭聲停頓一下,又羞紅了臉“你知道怎么弄嗎”
陳木文的臉沒比她好到哪去,他紅著臉點頭“我看過一點那個。”
江文清好奇起來,連痛都忘了“哪個”
陳木文敲了她的頭一下“反正我知道怎么做,過來。”
說著他探身把人抱起來半蹲下去,讓江文清坐在他腿上。
江文清本來還害怕他把自己摔了,沒想到他穩穩當當的蹲著連晃都沒晃。
“你你可真有勁”
一句話說的兩人連對視都不敢對視了,江文清本來就是腿環在他腰上坐在他半蹲下來腿上的姿勢,現在又把頭埋在他肩上不敢看他。
過了一會淅淅瀝瀝的水聲響起,原本因為不愉快消失的旖旎氛圍,比原先更猛烈的反撲回來。
江文清臉上的紅暈更深,嘴間泄露出一二輕呼后咬住了下唇,制止自己再發出聲音。
陳木文看她的反應無師自通學會了什么,等他把人擦干凈放回炕上的時候,江文清已經癱軟的坐不起來。
處理好水盆,陳木文重新躺回炕上抱著人。江文清是典型的記吃不記打,剛剛的交流又給她的色膽壯了壯,現在又開始撩撥人。
陳木文這次忍到發痛也沒開始下一步。
江文清悄聲問他怎么了,陳木文說是還記得她痛哭了的樣子,怕她再痛。
江文清覺得至少她是比陳木文懂得多的,她想了一會趴在他耳邊耳語兩句,陳木文的呼吸突然變的粗重起來。
都來不及問她怎么知道的,第二輪酣戰已經開始。
第二次雖然還是痛至少比第一次好的多,充足的準備讓兩人都得到些趣味,而且陳木文比起第一次的快第二次也堅持的久些。
江文清雖然對這種事沒經驗,不過她聽人說過童子雞第一次是結束的比較快,等以后有了經驗時間才會慢慢變長。
新鮮的事物總要靠兩人一起摸索才有意思。
第二天輪到江文清做飯,她在灶間做飯陳木文幫她燒火,兩人對視一眼都是黏膩的氛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