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與驍”鄭書夏嚇的縮緊身體,驚恐地看著他。
“乖,放松,我說了不動你就肯定不動。”林與驍輕聲哄著“我就是告訴你,什么叫淺嘗輒止。”
“你不松口,我永遠不動你。”
林與驍這個人雖然捉摸不透,但說話向來是算數的,她認識他這么多年,基本就沒見到他食言過。
在他溫柔聲音的徐徐誘哄中,鄭書夏漸漸明白了他的意思,也放松了身子。
只是細長潔白的手指還攀在他的肩上。
林與驍像是節奏恰當的鋼琴家,在暗處彈奏,撩撥,慢條斯理。
在他的指尖下,完美譜寫出一曲美妙的音符。
她分明是穿了泳衣的,但此刻又好像什么都沒穿,接觸在了林與驍的手上。
“嗯”鄭書夏開始疑惑“你,你真的沒有過么”
未免也太熟練了
“都說了,我理論經驗比你豐富。”林與驍掃了一眼周圍浸泡著兩個人的水,輕笑著“這池子水不能要了。”
混進去了別的。
鄭書夏受不住“停下來行嗎”
“停也行。”林與驍不緊不慢的笑“你得答應我一件事。”
“什,什么”
林與驍“今天教你的,下次自己做給我看。”
自己做什么鄭書夏其實根本就不懂。
只是她此刻也顧不得深思他說的自己做具體指什么,只能胡亂點頭答應下來。
畢竟眼下保命最重要。
“好。”林與驍笑著親吻她濕漉漉的臉頰,聲音無比溫柔“乖。”
“今天的衣服很漂亮。”
鄭書夏披上浴袍被抱出去的時候,真后悔沒堅持穿自己的泳衣。
回到房間后,鄭書夏洗完澡出來躺在床上,有些謹慎緊緊攥著身上長袖長褲的睡衣。
剛剛那種陌生的感覺太強烈,她是真的有點害怕了。
但還好林與驍沒有繼續對她做什么,他像是也累了,在她之后洗完了澡就躺下睡覺。
鄭書夏松了口氣,這才稍稍放心,安然睡去。
大概是睡前做了運動的緣故,再加上溫泉酒店里特有的睡眠熏香,她這覺睡得非常的香甜,很沉,就是和昨天一樣,依舊是做了夢,夢中有不可言說的場景
她仿佛掉進海里,被一條濕濕滑滑的水蛇纏住了身子,每一寸肌膚都沾染上了滑膩的感覺,一點一點的被吞吃啃噬,身體深處幾乎鉆心噬骨的癢
鄭書夏微微皺眉,雙手不自覺地抓緊床單。
汗涔涔濕漉漉的,不光是手,身上也是。
一種有點像是夢魘的感覺,她腦中隱約開始清明,但卻無論如何都睜不開眼睛,醒不過來。
但特種兵的意志力到底是異于常人,鄭書夏最終還是勉強著自己睜開雙眼。
房間內昏昏暗暗的,窗外剛剛泛起魚肚白的天色,是標準的清晨可旁邊睡著的男人卻不見了身影,她身下的床單一鼓一鼓的。
她抬腳蹬了蹬林與驍的肩膀,帶著哭腔抽泣。
“醒了”林與驍抬起頭來,薄唇沾著一層晶瑩“還挺早。”
“你,你說了不強迫我的。”鄭書夏很是委屈,如泣如訴“你,你怎么”
她根本沒辦法敘述他現在的這種行為。
“是啊,我不強迫你。”林與驍倒是輕松自如的就能說出這些不要臉的話,還笑了笑“但不代表現在這些不行。”
“現在這些,都是為了讓你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