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有些事情旁觀者清咯,傻丫頭。”梁谷音笑了笑,把叉子扔掉拍了拍肚子“走吧,請我看電影。”
接下來的日子十分平穩寧靜。
鄭書夏漸漸適應了婚姻生活,她習慣了單獨睡的單人床變成了雙人床,而旁邊有個人陪她一起,修長的手指時不時搭在她腰間。
她也習慣了早晨起床兩個人一起洗漱,頭碰著頭刷牙,一起吃早飯午飯晚飯一起訓練
這種什么事情都變成兩個人一起做的感覺,還挺好的除了周末。
周末放假,林與驍總是沒了在隊里家屬樓的那些桎梏,又要想著隔壁又要想著訓練,然后把她放肆折騰個夠。
不過拋開最開始那一個月的不適應,鄭書夏逐漸也能從里面找到一些意趣來。
譬如男人不需要她主動什么,但總是把她伺候的很到位。
某次,林與驍誘哄著她兌現自己弄的諾言,然后抓著她的手教她怎么順時針,逆時針,然后找到最能讓她起反應的那個點摁下去
鄭書夏尖叫著皺緊眉,生理性的淚水忍不住流了出來。
刺激過后,她頭腦一片空白的盯著天花板,眼神渙散。
“這就爽了”林與驍卻笑“不如讓我幫你口,更爽。”
鄭書夏正迷糊著,也忍不住震驚地看了過去,她實在是想不明白他怎么能一本正經說出這種不要臉的話的
不過他也確實是想盡各種辦法讓她爽了。
時間在沒羞沒臊的夫妻生活中邁入秋季。
今年京北的雨特別多,從晚夏到立秋,一直都在淅淅瀝瀝的下雨。
因此,殲一的訓練計劃也耽擱了不少。
畢竟作為飛行基地,許多常規訓練都沒法在這種惡劣天氣下完成,只有最基礎的陸地體能訓練可以照常做。
飛行員要看老天的臉色,但他們這樣的人,極限就是要做到逆天而行。
這是大隊長常掛在嘴邊的一句話。
眼見著綿綿雨季一時半會兒不會結束,他索性叫一二隊展開了一場在這種劣性天氣下的難度對抗,算是對考驗飛行員在極端天氣下的應對能力。
之前遇到霧霾天氣時,也曾做過這種訓練。
但這次一隊的表現不如二隊。
準確來說,是林與驍的發揮不太好。
難得贏了一次一隊的二隊猶如范進中舉一般激動,嚷嚷著讓他們隊長請客,歡欣雀躍的氣氛和一隊形成了鮮明對比。
鄭書夏看著林與驍面無表情的側臉,心里閃過一絲不明所以的擔憂隊內比賽輸一次也沒什么,但讓她覺得不對勁兒的是他的狀態不怎么好。
孟釗沒說什么,恭喜完二隊之后回辦公室,路過一隊的時候也沒教訓林與驍,只是拍了拍他的肩膀。
“輸一次而已,又不是天塌了。”男人聳了聳肩,看似渾不在乎的模樣“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
孟釗咬牙,留下一句你就嘴硬吧快步離開。
林與驍在原地站了會兒,也轉身走回辦公室。
一隊的其他人還留下訓練基地,包括剛剛在上面跟著一起比賽的兩個隊友,大家都一語不發的自覺繼續訓練。
只是耳邊隱約能聽到二隊的人竊竊私語似的討論聲“真是,大隊長就是偏心一隊嘛。”
“我看是偏心林隊,輸了都不說什么的,要換成咱們隊長不得讓寫檢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