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朋友本該是件快樂的事情,遇見了親切溫柔的小姐妹更是快樂加倍,但小姐妹身邊還有一位男扮女裝的怪弟弟
伽藍不愧是你,烏瑪迦犁。
在原著之中,烏瑪迦犁就是一位桀驁不馴的天人,他是摩睺羅伽部眾的地龍,繼承了雪山的神力,行事輕浮,性格古怪,在原著中期還因為冒犯天神而被毗濕奴活體分尸被天神毗濕奴、活體、分尸。
伽藍在第一次聽到這個情節的時候是非常震撼的,因為毗濕奴一直以來都表現得無喜無悲、無懼無怒,他簡直就像是某種與宇宙自然共生的“梵”,幾乎喪失了全部的人性,只剩下浩渺無邊的神性。
所以從理論上來說,毗濕奴是不可能被一個天人激怒的,就算這個天人是雪山神烏瑪迦犁,他也不該有激怒大天的本領。
不過這段劇情沒有詳細敘述,沒有前因后果,只有一個梗概,而其中的細節還是在天女伽藍與婆雅稚的對話中揭露的,婆雅稚借此嘲諷天女伽藍,因為烏瑪迦犁也是天女的情人之一,且他們之間的關系是強扭的瓜烏瑪迦犁是那個瓜。
其實真要算的話,婆雅稚也可以算是,但這位鬧得比較慘痛,由此可見天女伽藍的胸懷之博愛。
伽藍回憶了一下烏瑪迦犁并不算多但都很關鍵的劇情,頓時就覺得這種類型的人實在是太難打交道了,她完全無法理解他的行為邏輯,更別說在現實中與他相處,難以想象在不算遙遠的未來她還得和他搞一出白毛女哦不是白毛男這都是怎樣的人間疾苦
“請不要介意,這孩子被家里寵壞了,沒有什么禮貌。”年長的女孩彌那迦歉意地雙手合十,隨后溫和地輕叱,“迦犁,不許這樣。”
年幼的“女孩”聞言也只是偏了偏頭,上下打量伽藍,半晌后才露出一個笑影“你是天部眾的還挺招人喜歡,你叫什么名字”
伽藍遲疑了一瞬,還是沒有報出真名“你們可以叫我南珈。”
彌那迦便先笑了“很好聽呀,南珈就像是蓮花的名字,迦犁,你說是不是”
烏瑪迦犁也不回答,只抖了抖手腕上的鈴鐺,自顧自地看著伽藍“南珈,你喜不喜歡跳舞,要不要和我一起跳”
伽藍還沒學過舞蹈,她出生起就一直浸泡在天地之中的各種元素中,沒有經過任何神界或者人間的規訓,她誠實地搖搖頭“謝謝你,但我不會跳舞。”
烏瑪迦犁又歪了歪頭,笑出聲來“跳舞可用不著學,你跟著我就是了。”
笑聲未落,他就已經伸出手,挽起伽藍的手臂,拽著她落入了花海,伽藍都還沒反應過來,鈴鐺聲已經叮咚響起,隨著烏瑪迦犁扭動著身體,這清脆的響聲也很自然地交織成了一曲活潑的歌謠。
伽藍被帶著旋轉在花叢之中,竟覺得十分暢快,也不知道是鈴鐺之聲聲聲悅耳,還是弟弟烏瑪迦犁舞姿獨具韻律,她只是隨著他交換位置,擺動身軀,就感到了一種暢游海底般的自在。
姐姐彌那迦見此一幕,開心極了,她隨著鈴鐺聲又編起花環,同時還揚聲歌唱,她的歌聲當然遠遠不如被贊為“音樂天”的緊那羅部眾,但她抓住了這場舞曲的韻律,與鈴鐺聲幾乎完美地達成了共鳴。
一曲畢,伽藍若有所思,好似感應到了什么事物,她額心的蓮華妙法隨之微微亮起,但摩睺羅伽的姐弟倆都沒有注意到這個小變化,姐姐把編好的花環纏在伽藍手臂上,弟弟則挽住伽藍的另一邊臂膀“你看,跳舞很簡單的,跟著本能跳就好了,而且你的動作好輕好快,你是不是也有特別擅長的武技”